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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马扶舟,你听我说。我可以帮你,帮你彻底除去他。不过,现在我们处境凶险,外面全是他的人,我需要你的帮忙,你帮我……”
“呵!”白马扶舟突然冷笑,“你离开之后呢?我如何恢复身份?姑姑,你好狠的心。你走了,我怎么办?”
时雍平静地看着他,呼吸起起伏伏。
“那这样,你就有办法了吗?”
白马扶舟闭上眼贴上来,“至少,我可以得到你。”
时雍深呼吸了一口气,推开白马扶舟。
“你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我是。”白马扶舟声音沉了些,脸色带着一丝笑,“到了这步田地,我做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。不会有人相信我是我,他是他。人们会把他做的所有事情,都算到我的头上……既然五十步和一百步没有区别,我又何须再忍?”
“白马扶舟。”
“我等这日许久了。”白马扶舟轻笑:“你可知我梦见过你多少次?你一直在我的梦里。是他给了我这样的美梦,说来,我该感谢的人是他……”
男人的手已经落到她的领口,一片白腻腻的肌肤落在他的瞳孔里,仿佛要燃烧出一片艳丽的火焰。
时雍大惊,挣扎起来,“白马扶舟!你清醒一点,这不是梦。”
“不是梦,那更好。你就依了我。就这一次。”白马扶舟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,看得出来他在隐忍,而且极为难受。
“这药、太烈了。”他咬牙切齿,白惨惨的天光落在他的俊脸上,勾勒出他精致却沉沦于欲的轮廓,目光恍惚,好像犹在梦中一般,大胆而露骨。
“给我。不然我会死的。”
时雍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松开我,我来想办法。”
“没有办法了……和我一起沉沦吧……”
时雍拼命地挣扎,只听得撕拉一声,外衫被男人大力地扯破,她脑子里嗡地一声,喉咙里是发不出声音的窒息感,耳朵空茫……
……
今儿的天气十分暖和,院子里的银杏金灿灿地落满一地。
魏国公府书房里,一个狻猊香炉里散发着幽幽的清香,雕漆的棋盘两侧,坐着赵胤和夏常。这一棋局已经摆了许久,是夏常为了平息赵胤的情绪,再三邀请后才摆开的。
赵胤心不在焉,脸上没什么表情,却难忍倦色。
“殿下,该你了。”夏常抬头看着他赤红的眼,叹口气,“离白马扶舟的夜宴,还有两个时辰。要不你去内室打个盹,歇一会儿?晚上才好打起精神来应付?”
“不用。”赵胤紧紧抿唇,指尖捻起一颗黑子,却久久落不下去。
好片刻,又被他丢回棋盅,“我这心,今日极不安宁。”
夏常沉声一叹,“这事换了谁,也安宁不了。殿下放心,老夫已安排他们加紧工期,很快就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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