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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,唤醒!
伤者如果一直昏睡不醒,长时间处于休克状态,很容易导致脑部缺血,损伤脑细胞,造成不可逆的脑部创伤。
“白马扶舟,你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时雍眼神严肃,握紧白马扶舟的手,紧了又紧。
“你要是听得到,就给我振作点。赶紧睁开眼睛看看!你这是干的什么好事?”
四周静默一片。
耳朵时只有车辘轳飞快转动的声音。
时雍又紧了紧白马扶舟的手,冷笑一声。
“你是自杀吗?”
“不就是刺激了你几句,这就想不开啦?”
“你要就这么死了,那可就是大晏历史上最大的笑话了。”
“白马扶舟!”
“白马扶舟!”
“白马扶舟!”
一遍又一遍,时雍声音清冷,但是不厌其烦。
娴衣听得不时皱眉,却又不知该怎么阻止。
“郡主,厂督好端端的,为何会自尽?”
时雍看了看白马扶舟纸片般苍白,但依旧不失俊朗清秀的一张脸,冷冰冰地道:“好端端的他自然不会自尽,既然这么做了,那就是畏罪自杀了。”
她这么说,其实是在故意刺激白马扶舟,激起他的生存斗志。
实际上,白马扶舟的伤,究竟是怎么回事,尚未有定论。
但是,宋慕漓和一干侍卫都信誓旦旦地表示,自从厂督进入房间,再没有人来过,中途也没有听到打斗和叫喊的声音,连一声痛呼都不曾出现。
白马扶舟这样谨慎的人,就算有人要杀他,也不可能半点动静都没有。
可若他会自杀,时雍自然也是不信的。
此事,十分蹊跷。
……
良医堂最近住满了疫症患者,还没进门就能闻到扑面而来的药味,在整个空间弥漫着,仿佛带着一种化不开的愁云惨雾。
所幸,孙正业的手术房仍是空闲着的。
这个别具一格的医疗间,孙正业在世时花费了很大的心血,孙国栋也很是爱惜,不会轻易用来接待疫症病人。
白马扶舟被抬了进去。
孙国栋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地走过来。
“师姑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时雍没有回答他,只是扭头一看,“我师父来了吗?”
孙国栋摇头,“没有。”
在来良医堂的路上,时雍已经叫东厂的侍卫去请褚道子了,这会儿应当在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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