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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说来,此事就说得通了。

魏州是十天干的乙一,手持乙字玉令。袁凤不知何故,从魏州身上偷走了玉令,在大婚那日连同自己的私密贴身衣物等一并交给了陈萧,导致陈萧出现在案发现场,有了杀人嫌疑……而袁风与陈萧相见,不慎让魏州知晓,也因此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。

只是不知……

魏州在大婚当日杀死了袁凤,那时可知玉令失窃?

袁凤又为什么要偷走玉令,便交给陈萧?是她发现了魏州的秘密,为了保护自己并留下证据?这个可能很大。

那么,在袁凤死前,有没有对陈萧有过什么交代?

当日袁凤之事,陈萧因此被看押了许久,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吐口交代细节。如今再次回忆此案,时雍脑子里清晰了许多。

“这个玉令,便是我在诏狱见过的那一个。”

时雍低低说着,将玉令牢牢握在掌中,感受着玉令的温度,脊背却有些冰冷。诏狱那一晚,黑衣人便是带着这个玉令掐住了她的脖子……

杀她的人是魏州。

死去的魏州,这是赵胤给出的答案。

一个再也无法佐证的答案。

她甚至都没有机会亲口询问魏州,奉的是谁的命令,为何一定要致她于死地。

“快拿好吧。”乌婵看她沉默,紧张地看了看屏风,握住她拿玉令的手,小声道:“你记得这是你姐妹用身子换来的。听见没有?”

时雍哭笑不得。

“听见了。”

说罢,她郑重其事地收好玉令,随意地打听,“你有没有听少将军说起过,与玉令有关的事情?他如何得来,玉令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秘密?”

“他怎会告诉我?都说是偷的,哪能聊起这个事?”乌婵想了想,还是不免有些气恨,“想到姓陈的狗男人把它当成宝一样收着,我就牙根痒痒……想必我一开离京师,他就会知道,玉令被我偷走了。”

时雍抬了抬眉,“怕了?”

乌婵道:“怕个屁。”

语迟一瞬,她又皱眉道:“你说他会不会追上来?到时候就难看了。”

“可不么?你还满世界说人家不行。”

“哪里是我说的?我走时,对公公说一直怀不上,想来找你寻药,公公怀疑是他不行,他自己就承认了。说大抵是吃了你的那个解药对身子有影响,可把公公吓坏了,这才许了我同红玉出京的,要不然,你以为我怎么走得了?”

时雍听得兴起,凑到她的耳边,小声问:“那他到底是行,还是不行?”

乌婵错愕地看着她,脸颊一瞬间染得绯红,伸出粉拳去捶她。

“要死了,你个死丫头,什么都问。哼!等你结婚了,看我怎么还给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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