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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音微微闭眼,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。

“去吧,利索点。”

……

天公不作美,徒留伤心泪。

下了许久的雨,地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,时雍提着裙摆去东跨院,尚在门外就看到抱着腰刀静静而立的谢放。

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,好像人都睡静了。

时雍纳闷地道:“谢大哥,你怎会……在此?”

一般来说,谢放总会出现在赵胤所在的三丈之内,今儿离得这么远,是闹哪样?

谢放看她一眼,放松手臂,低头道:“郡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
嘿?时雍扬起眉梢,颇有趣味地观察着他的脸。

“假话如何?”

谢放道:“属下做错事情,被爷罚站在此。”

时雍抿了抿嘴,“说真话吧,这个一听就假。”

谢放抬头,盯住她的眼睛,声音极低,“爷在谈事情。”

谈事情?

时雍更奇怪了,“这么晚了,和谁谈事情?”

谢放看着她,欲言又止,“不知。”

呵!

不是不知,是不敢说吧。

时雍知道谢放的为人,不为难他,指了指院中的厢房,“我能去和侯爷说几句话吗?”

谢放沉思一下,“稍候。”

也就是说,他需要禀告赵胤知晓。

这在往常是没有的事,时雍在赵胤的房里来去自如,谢放就像个隐形人一般,压根儿不会阻止。

时雍眉梢微微一动,“成。我在这儿等着。”

谢放没有离开,而是侧过身子,抬起腰刀,对着院子里打了个手势。

这个手势时雍看不懂,但猜出这是他在传递消息。很明显,这个院子里除了谢放这个“明桩”以外,肯定还有别的“暗桩”,他们瞧得到她和谢放,她却瞧不到他们。

时雍内心疑惑更甚。

今晚赵胤一直不曾出现,哪怕地牢里那么大的动静,他也像选择性耳聋了一般,没有参与半分。

可是这深更半夜的,他却要避开白马扶舟,与人密谈?

她压着怀疑,等了片刻,谢放突然侧开身子,又站回了方才那一尊门神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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