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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婧衣姐姐还会倒打一耙呢?”
时雍学着婧衣那娇柔可怜的语气,慢悠悠地说了一句,唇角又是往上一扬。
“好,那婧衣姐姐说说看,我有什么诡计?”
婧衣看不清赵胤脸上什么表情,咬了咬下唇。
“你的衣服,没有人下药,痒是你自己搞的,就为了引爷来惩罚娴衣。你的衣服,更没有人调换过,你的目的,就为了陷害我们,让爷把我们都撵出无乩馆。这样一来,你就可以一个人独占爷了。”
时雍眯起眼,缓缓一笑,“独占?”
她疑惑地反问一句,抱起双臂回头慵懒地看向赵胤,似笑非笑。
“听婧衣姐姐的这语气,大人难不成还有你的一分?不然,何来独占一说?”
这话引导性太强了!可是婧衣心中本就这么认为,那盘桓心头的郁气已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方,自是顾不得那许多,冲口就朝她吼。
“本来就是!我,娴衣、妩衣、婉衣,我们都是爷的人。就因为你,你霸占爷的恩宠,陷害我们,让爷疏远我们……”
时雍听乐了,只是含笑听着她,眼神若有似无地瞄向赵胤,并不说话。
“闭嘴!”赵胤终于听不下去了,打断婧衣,冷声对朱九道:“拖下去,五十大板,逐出无乩馆!”
五十大板?
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起五十大板?
若是实打实的五十大板打下去,就不用再“逐”了,直接裹一床草席就可以埋了。
时雍皱了皱眉头,觉得此事不能就这么了结,婧衣也是垂死挣扎般大哭起来,“爷!奴婢的命也是命,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,怎可听信贱人一面之词就治奴婢的罪,奴婢哪句话说错了?”
“宋阿拾,你个坏心肠的女人,你会遭报应的。”
她哭声凄厉,恐怖,那些平常与她共事的人,看着都有些不忍心,或是有兔死狐悲的感觉,就连朱九也没有上手来拉她,而是单膝跪地,为婧衣求情。
“爷,此事说不定有误会,大黑……毕竟不说人话,大黑的指证也不能完全当真。”
赵胤还没有说话,时雍先冷笑了一声。
“九哥说的有道理。单凭大黑的指认,确实屈了些。”
没有人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说,皆是诧异地看过来。
时雍不看他们,视线缓缓转向赵胤,“总得把赃物找出来才能定罪,是不是?大黑!”
大黑嗷嗷两声叫唤着,站到她面前望住她,一副听她吩咐的乖巧样了。
时雍道:“去,把那件丢失的衣服给我找出来。”
就这么点工夫,时雍相信那件衣服应该还没有被转移出去,除了藏起来也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。果不其然,大黑带着他们很快将藏在丫头房的衣服找了出来。
不过,不是在婧衣的房间,而是在娴衣房间的床底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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