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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你说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?那件衣服,是不是真的有问题?”

时雍撑着额头想了想,“问题究竟出在哪里,我不知道,不过,衣服我已经包起来了,准备拿去找我师父。”

娴衣诧异地问:“你都瞧不出来的,孙老会有法子?”

时雍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。我师父乃是当世神医,以前在太医院做院判的时候,积累了很多的宫斗经验……”

“宫斗?”

娴衣听得一头雾水。时雍这才意识到自己用了一个她不太理解的词,愣了愣,她朝娴衣莞尔一笑。

“就是宫里那些娘娘,为了争夺帝宠,常会互相算计。这种阴坏的暗招,都是宫里头用烂的,我师父他老人家有一种独到的鉴定之法。”

说到此处,她皱眉像是思索了一下。

“我记得师父说过,有一个宫里的娘娘,为了让另一个得宠的娘娘遭帝王嫌弃,便买通了对方的贴身丫头,在那位娘娘的衣服上喷洒了痒药,害得那个娘娘在夜宴上当着全臣和使节的面出了大丑……”

“好阴险,后来如何了?”

“后来么?”时雍勾了勾嘴,“那娘娘衣服上也瞧不出名堂,本也是有冤没处诉,可恰好碰到了我师父的师父,也就是我的师爷,他老人家想到一个法子,把娘娘的衣服往混合了另一种药物的水里一泡,衣服上就显现出了喷洒的药点,一片片的,显得清清楚楚……”

娴衣惊了一声,“这么神奇?”

时雍漫不经心地一笑,懒洋洋地道:

“世上很多神奇之事,在懂行的人面前,都不值一提。”

当着娴衣的面儿,时雍把那件衣服叠放起来,用包裹装好,放在柜子上。

“我明早就拿去良医堂,娴衣你泡好了脚,早些回去歇了吧。我困了,不陪你。”

打着呵欠,她和衣躺在床上,仿佛困极,很快就合上了眼睛。

大黑乖乖地趴在她床边的火盆外,打着盹儿。

娴衣什么时候走的,时雍是当真不知道,一是娴衣动作太轻了,二是她假装犯困,结果合上眼,真就睡着了。

大黑也没有什么动静,这一觉醒来,天已经大亮。

那个柜子上的包袱好端端地放在那里,没有人动过。

时雍皱了皱眉头想,娴衣干这个事情的嫌疑,基本可以排除了。

她编造孙正业那段话,当然是假的。

因此,她离开无乩馆的时候,并没有带走那个包裹,而是假装失忆般将它留在了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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