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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走进来,时雍看一眼就开始怀疑赵胤挑选亲卫是看脸。
长得稍次的人,都做不了近卫,
是某人性取向与众不同吗?
时雍看赵胤的眼神深邃了些,脚步也停了下来,没走。
赵胤只当没有看到她,抬手让那个人讲。
蒋锟行了礼,低头禀报道:“死在大青山山洞里的邪君,确是符婆婆的侄子符二郎。符婆婆认了尸,差点晕过去,属下按九哥的吩咐,没敢说符二郎的死因,只说是被邪君所害……”
赵胤嗯一声,听蒋锟详细说了些卢龙殓房的事情,就摆手让他出去了。
“朱九。”
朱九侍立在侧,闻言走到他面前,拱手道:“属下在。”
赵胤道:“派人前往抚宁太平寨,调查符二郎。”
朱九:“是!”
朱九转身,赵胤抬起的眼神转向时雍,“此事,阿拾怎么看?”
时雍还在为《锦衣春灯》被盗一事生气,连带看他的眼神不太好,闻言,洋洋地哼了一声。
“大人自有决断,何须问我?”
赵胤神情不变,只是握在茶盏的手指微微一紧,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,浅浅一叹。
“一个人想要掩埋真相,无非自欺,再欺人。”
时雍抬了抬眼,对这句话感兴趣了。
“还请大人明言。”
赵胤道:“比如兔子是大黑叼回来的,我让人做了来给你,抢了大黑的东西,我欺它不能说话。这是欺人,再混淆真相。”
时雍:……
这是欺人吗?这是欺狗。
我可怜的狗子,
怪不得气得在地上打滚,还没法让麻麻知道。
赵胤袖袍微抬,将案头公文下的那本《锦衣春灯》抽出来,摆在案上,看着时雍又淡淡道:“再如这本书,你一个人看过,就算知晓内容真相如何?你没有办法证实你看的是它,而不是《诗词集》,又因书中内容难以启齿,你甚至连与我争执都开不了口。只能含恨离去。”
时雍有些惊讶。
她以为赵胤拿了狗子的东西,做这番姿势是为了取悦于她,至少是一种示好。
她还以为赵胤拿了她的《锦衣春灯》,又死不承认,除了不想让她一个女子观看那种邪书外,就是他想看又不好意思开口,是闷骚的体现。
结果都不是!
他只是为邪君一案做了个小实验。
无关情爱,更无关情绪,只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讨论话题。
惊讶之后,时雍暗骂自己一句蠢货,再看赵胤虽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,但话题也回到了案件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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