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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正业只得叹息点头。

井庐饭菜清淡,但做得十分精致,一看就知厨子是精心选派的。

时雍照顾孙正业用完晚膳,也是有点伤脑筋。

“师父,长公主……是要生孩子吗?”

孙正业正在喝茶,闻言噗一声喷了出来,胡子上都溅了茶水,气得一双眼睛瞪着时雍,咳嗽不止。

时雍赶紧拿巾子给他擦拭,“别急,别急,你老人家慢慢喝呀,又没人和你抢。”

孙正业吸了一口气,平复了心情,“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慎言。”

“我不是在师父您跟前说的吗?旁人又听不见。不懂就问,若非生孩子,师父为什么问我是不是稳婆?这里又没死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孙正业后悔收这个徒弟了,生怕被气得早死。

“那日甲老板带我来为长公主瞧病,我开了方子,昨日井庐又托人来带信,说是殿下的病起色不大。我这就寻思干脆过来住上三五日,多请几次脉,以便调整药方,让你来煎药看火,也更为放心。”

煎药看火?

啊?

难道不是传授医术?

时雍歪着头看他,一脸无辜。

孙正业捋了捋胡子,见她不吭声,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
“还有一个,我瞧着长公主恐有妇人病,你是我徒儿,殿下若肯让你检查,必定更能对症下药。”

再好的医术也须对症,单靠望闻问切,确实容易造成失误。时雍明白孙正业的意思,可是长公主万金之躯,肯让她检查妇科吗?这个时代的妇女大多封建保守,时雍觉得够呛。

饭后孙正业就要歇了,他叮嘱时雍不要乱跑,尤其不得去后山,说这话时老人家神情十分凝重,就好像那后山是什么封印禁地一般。

这更添了时雍的好奇。

长公主的“井庐”充满了神秘色彩,但时雍还不想死,并不想去挑战禁地。

她被安排在西厢房,这房舍庭前种植的不是花草,而是菜。

天没有黑透,时雍不想睡,就去菜园里走走,四处转悠转悠。

空气清新,四野安静,偶有虫鸣鸟语,时雍盘腿坐在菜园子中间,闭上眼睛,觉得整个人都沉寂下来,放松而满足。

一块泥土破空而来,截断了风,砸在时雍的裙摆。

时雍睁开眼,只见对面房顶上坐着一人。此刻夜幕渐临,而他白衣胜雪,腰系长剑,手拿酒壶,仰头喝一口,似笑非笑地看她。

时雍冷哼:“你是何人?为何掷我?”

一道带着酒气的笑声,低雅随性,从房顶传来。

“你扰我清净,我为何不能掷你?”

时雍拍了拍裙脚,从菜园中间慢慢走向他,“下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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