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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钦从善如流地坐到许鱼初的旁边,他短发还沁着水滴,随着他坐下,湿湿滑落,许鱼初拿过他的浴巾,认真细致地给他把头发擦到半干。
毛巾盖到时钦头上的时候,许鱼初垂头,凑到时钦身旁,近距离地嗅了下。
时钦不自觉喉结滚动下,乌沉沉的眼睛里都是她的缩影,见她稍微侧头,有些惊喜地看向他:“你沐浴露好像和我同款。”
时钦所有的感官都放在许鱼初身上,表情有些不自然,身体僵硬的厉害,“是吗。”
呼吸都不自觉缓下来,连手指因为紧张把浴袍捏得发皱,都毫不知觉。
头发在被擦到半干后,许鱼初又用吹风机帮他吹干。
呼呼的热气在脸上扑来,许鱼初细嫩的指尖在他发梢里轻轻翻动,时钦背脊挺得很直,神思都有些恍惚。
等回过神来,他已经顺从地听从许鱼初的指令,把浴袍脱到腰间,许鱼初正在自己背脊后面,给自己涂药。
清凉的药膏触碰被泡发的痂口时,蜇得时钦立马回神。
他身体被疼得一瑟缩,许鱼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很痛吗?”
说完,时钦就感受到一股带着温热的气息在伤口上流动。他身体一僵,绷得很紧,连后背的肌肉线条都因为紧绷而更加明显。
时钦摇摇头,声音比往日低哑很多:“不痛。”
许鱼初用食指指腹轻轻戳了下他的蝴蝶骨,食指紧贴着肌肤,时钦觉得她的手裹着点头,从她触碰的位置,一路炸着烟花随着四肢百骸散开。
“你放松点。”她声音带着笑意。
时钦却完全放松不下来,他身体越来越紧绷,随着许鱼初涂药,从后背转到自己胸前,他完全不敢动,连呼吸都停下来了。
她指尖带着棉棒在自己身前游离,所有的触感被完全放大,时钦隐隐觉得现在的自己,有种情难自矜的失控感。
在他想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时候,许鱼初指尖突然在自己腹部划了几下。
时钦脑子轰地一下发懵。
许鱼初很少看到时钦的赤身,涂药的时候发现他有几块腹肌,下意识地顺着肌肉纹理,摸了上去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她的手腕就时钦捏住。
两个人视线一对视,愣怔一瞬后,说不清是谁主动的,就这么以燎原之势吻了起来。
时钦身上都是许鱼初的味道,她又在自己面前,这就像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。
他本就不是隐忍的性格,面对许鱼初他一向没什么自制力。因为知道自己在面对许鱼初的时候,下限很低,时钦基本不会留许鱼初太晚过夜之类的。
尤其经过上次医院,时钦都非常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他们也会在公寓里接吻,意乱情迷,但时钦几乎是点到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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