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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在平时都是极为难得在他脸上出现的,更别说今天。
陆殊凝有点愣怔,眨了眨眼,听到他悠悠地说——
“你到底听了多少啊。”
她紧张得差点结巴:“我,我没听到多少……”
裴树笑出声。
陆殊凝彻底蒙了,小声问:“怎么了啊?”
她是真的没听到几句,他就夺门而出了啊!
“没听到多少,怎么就能这么肯定,都不是我的错?”裴树垂眸看她。
陆殊凝低下头,有点不好意思,语气却笃定无比。
“没有为什么,我就是知道啊。”
她就是能肯定,他不会是他母亲口口声声职责的那种“无情无义”的人。
正因为他平时总是一副淡漠又寡言的样子,她就更相信,他绝不是真正无情的人。
他只是,从小在太缺少温暖和关爱.的家庭长大,习惯了随时随地把自己武装和封闭起来,从而达到自我保
护的效果而已。
只有沐浴着爱成长的孩子,才能永远都阳光开朗,乐观天真,用最热情的态度和最大的善意对待身边的每
一个人。
而经受过太多伤害的孩子,反而会时刻警惕,动不动就缩进外壳里,或者干脆亮出爪牙。
裴树的爪牙,是他的冷漠。
而陆殊凝却见过他收起爪牙,朝自己伸出手的样子。
正因为见过,所以不会有任何怀疑。最是心软要不得
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了许久。裴树终于再次开口。
他声音低低的。
只说了三个字。
“谢谢你。”
陆殊凝笑出声来, 仰起头看了看天空, 转头说:“真想谢我,我们就换个地方站好不好?太阳真的太大
了。”
她找来这儿是想乘凉的, 结果陪他绕到后面的空地站了半天。再待下去,估计马上就要被晒死了。
两人很快转移阵地,在一处凉亭坐下。
逃离了毒日头, 陆殊凝立马有了精神。环视着周围。凉亭建在荷花池中央。可惜这个时节别说荷花,荷叶
都枯黄了。
不过这儿确实挺凉爽。
陆殊凝有些好奇地问裴树:“你之前来这儿玩过吗?”
“你说今天之前?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个亭子的啊。”
“进来的时候, 看了地图。”
然后就直接把路线给记住了……
嗯, 可以, 这很裴树。
陆殊凝仿佛又久违地体验了一把,当初被他坐个出租车,就能推算出她家小区门前马路朝向支配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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