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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日梅下遇见你,只要是你经手的事,我再难忘记。莫说烫了手,你手里摸过的一把壶,我都至今记得清清楚楚。见你手疼,我亦觉得心痛,那一刻心境,今生怕也刻于心底。”

子规默默听着,指尖微微发颤,连带着手中茶壶也拿捏不稳。爱一个人,爱一个男人,到底是什么感觉?她不知道,没人告诉过她,她向来只知道恨,没想过爱,尤其是身边这个双手沾满家人鲜血的男人。

不,不爱,她心里肯定地点头。就算听了他的话时,心里作痛,就算见不到他人时,坐立不安,就算被他触碰时,遍体通麻,身不由己,还是不爱,不,不爱。

她转过身来,垂下眼眉,不看他,谁也不看,竭力稳住手,定定地给他斟上一满杯,一滴也没叫洒将出来。

儒荣痴迷地看着她,好似中了邪。是的没错,自打遇上她,他就觉得自己是中了邪,上辈子的债主子,这辈子来索债了。那么就还给她,给她什么他都愿意,怜香暮色,最是此意。

二人皆沉默不语,屋里便是一片安宁,桌上昨晚消融殆尽的一对龙凤烛,软摊在子规手边,带着焚至最后的二颗红心。

长岭悄悄进来,见二人如此对坐,一时有些犹豫,杜鹃亦于子规背后冲他直摆手。可长岭最后拿定决心,还是走到儒荣身边,贴近他耳边说了句话,声音很小,不过子规还是隐约间听到了:长平,带信。这几个字。

长平!安怀阳的人!

子规心神激荡,她拼命控制住自己,不去看儒荣脸色,可到底还是忍不住,抬眼看了过去。

儒荣果然脸色铁青了下来,原本柔和而安定的双眸渐渐结上霜来,眉梢也慢慢高吊起来。

子规复又低头,若无其间于口中轻问:“大爷,出什么事了?”

儒荣勉强笑笑,站起身来道:“不过小事,并不值一提。你且这里歇息,别再出去了,外头冷得很。中午花厅,咱们再说。”

丢下这二句话,儒荣便转身向外走去。

待儒荣刚刚走出房门,子规急命杜鹃叫长童来。

长童正在自己下处,刚将子规昨日将于他的帐本看了个大概,听得子规叫他,这便赶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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