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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凡的神仙,想什么就是什么,我这等凡人,就要自觉给你让路不成想到这里,乾娘放在桌上的手猛地一把攥紧,手筋碧绿地爆了出来,你这业作得也够了,也该是时候腾挪个位置了。
子规屋里久坐,待上夜的来过后,她收了话,关上院门,进到宁娥那边,见书桐正靠着作针线,便将那话对书桐说了。
书桐先张了张宁娥床前的帷幔,见里面安安静静,一丝不动,方小声对子规道:“这事可不寻常,二奶奶向来不理会咱们这边的人,更别说这半夜的带人去说话,还将人留下了。令儿平日从不跟那边来往,我也没见那边对她有什么招看,你见过没有?”
子规自然是摇头,面上只作一无所知。
其实那日间松桥见令儿在廊下呆立,她便知对方一定听到了什么,方才不敢上前打扰,今日打门声一起,她就推令儿去开门,也是这个原故,依张乾娘的性子,不审出点什么来,是必不会甘心。论起来,张家和周家,也该是时候,锣对锣,鼓对鼓地敲一敲,响一响了。
“你发什么愣呢还不快歇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,我以为你已经睡下了呢”书桐推了子规一把,子规方才醒过神来,听见她问,只得笑着回道:“本打算去睡,因想着令儿回来无人开门,打得声音大了,又怕惊着大*奶,这才等着没睡,谁知令儿没等着,倒将上夜的等来了。”
书桐听见这话,下死眼看了看子规,这方开口道:“怪道都说你心细,果然不错,若这样伺候,过不多日,大*奶必要重待重视于你了。”
子规一听便闻出酸味醋意,情知金徽刚才那话已在书桐心中发酵了,便赶着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:“好姐姐怎么这样说起来了?玩笑是玩笑,该当真的时候,可不能糊涂,我再怎么笨拙不开眼,也知道是谁一直手把手教导我,提携我,当日若不是姐姐,我怎么能到这里,还能这般穿红还绿地站在这屋里?姐姐放心,这事儿,我心里无论如何也不敢忘记到什么时候,姐姐也都是站在我头里瞒天欺地的事,我子规可不敢干”
书桐见其说得认真,心里服了气,也就罢了,口中小声笑道:“这有什么?服侍得好不是该当的?你看你急得,我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子规也凑近上前,小声应道:“我知道姐姐不是那个意思,我白说说罢了。”说完二人对视一笑,将其混过不提。
子规因见书桐夜深还不曾睡,只管手中拿着件活计忙乱,便接过手来灯下细看,原来是件香草边栏,鲤鱼跳龙门富贵纹样红缎子荷包,宫样锦缎,上面的花样正绣了一半,那鱼活灵活现的,正跃到半空中,尾巴甩处,水珠子一滴滴地下来,真如活的一样。
子规见了便由不得赞了声好,又笑道:“姐姐这就急起来赶嫁妆了?离放出去还好些日子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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