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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规低头回答道:“回大*奶,昨日晌午,孙嫂子只找不出个人来切一封书腊肉丝,我便说我切得好。谁知切完后。。。”
一旁的琴丝忍不住急问道:“想是切坏了?你一个粗使丫头,哪里使得刀?”
宁娥不满地扫了她一眼,说道:“不用理会,你继续说。”
子规抬头看了琴丝一眼,又低下头去,说道:“切完孙嫂子倒没说什么,就叫端上去了。”
宁娥闻言一惊,不免与琴丝对视一眼。
子规又说:“过会子得闲,孙嫂子便要审我,说我来历不清,怎么刀工如此之好?只是正巧,小螺子来了,便贴着她耳朵说了二句,她就又放了我,只说我是大*奶挑来的,想来,应该是干净的。”说完又抬起头来,眼对着在上的宁娥的眼睛,再次开口:“大*奶不信,只问杜鹃便知。”
宁娥将她细看一遍,沉吟片刻,问道:“你们过来,可有别人看到?”
子规回答:“没有。孙嫂子午饭后就家去了,说是家中有人回来了。旁人便也都散了,再无他人看到。”
宁娥将身子俯下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昨日的那一封书,现在我想起来,倒是切得利索干净,厚薄一致,不想竟是你切的,那刀工,不像新手所为。听钱妈妈说,你家里原是在路口开个小茶铺,管各方路人茶水,想来不过粗茶淡饭,怎么,将你的刀工练得这么好?莫非。。。。”
子规忙磕头下去,回道:“回大*奶,小的原是跟父母一起开个小酒馆,只是时气不好,父亲染上时疾,亡故了,才将酒馆盘了出去,与母亲二人共撑一小茶铺度日。谁知不日母亲也不幸亡故,小的不得已,才转到人牙子钱妈妈人里,卖几个钱,好安葬母亲,也给自己寻个下处。小的刀工,原是由父亲亲手教习,又是从小练起,才得今日这般熟练。”
宁娥听毕,沉吟不语。子规心中百般翻腾,面上却只硬撑无事。
当此僵持之时,忽听得宁娥说了一句话,让地下跪着的子规,也不由吃惊地抬起了头来。
第十章 与君初见惊槐香
第十章 与君初见惊槐香
宁娥听完子规的话,思索片刻,说道:“琴丝,前儿仿佛听人说,千禾街上封老爷家,逃走了个厨娘。。。。”
子规立刻抬起头来,眼眶带泪地求道:“小的并不是逃出来的厨娘,实为卖身葬母,大*奶尽可明查”
琴丝看着宁娥,心想这厨娘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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