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阅读200(2 / 2)
却说书桐子规,并金徽锦笙正在屋外斗嘴,子规劝说一番,不料这话听进芩如耳里,倒有几分合意,当下也不多说,打起帘子来,向外叫了一声:“也不怕人笑话都收了声下去子规,取些茶水进来”说完并不看外面一眼,又自进去了。
子规便赶紧起身,金徽却站起来斥道:“你知道那门朝哪开”说完就走开,自去后头料理,其实刚才子规的话听在金徽耳里,倒是对其有几分佩服,金徽向来只看得上性子硬的人,见子规也是个硬脾气,倒跟自己有些对路,不像书桐,倒是跟芩姑娘一样,阴阳怪气,惯会背后弄人。
待将茶水备好,金徽便端上来,交给子规手内,口中还是凶巴巴地说道:“你只小心若洒出一滴来,皮不打烂你的”
子规知其原是好意,不过嘴上凶了一点罢了。不过当着书桐的面,自己也不好说得,只得依旧将脸色正起,口中答应一声,也小心接过茶盘,进屋里去了。
一进屋里,就见芩如宁娥正围着乾娘,一个用手中帕子为其拭泪,一个在其身后替其抚胸捶背,那乾娘困在二人中间,正是泣不成声,泪如雨下之时。
“你们通不知道,那冤家,昨儿白日里直养足了精神,夜里便是一宿不曾睡,也怪我,看他醉成那样,心里一软,便好好伺候了他一个白昼,倒好,叫他养足了精神,有力气了,直发了一夜的疯”
芩如听见便笑道:“这不是好他不肯睡,你只陪他吃酒作乐,倒是小日子乐和长进了”
乾娘听后,只是啐了一口道:“哪里这样好事?他连房门都不肯进先是在院子里发愣,我见他没声没气的,倒也安静,也就随他,谁知到了下半夜,他不知哪里叫来个乐师,直让那人吹了一晚笛子,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安生,我让锦笙去劝他,倒叫他骂回来了,无法子只能由他去吵,这好,他是乐和了,闹得我脑袋里现在还嗡嗡作响”
宁娥便知,这说得是那带回来的小后生了,也作不知,再劝道:“你也算了,何必计较?他吹他的,你睡你的,不去理他就完了”
乾娘心里哪得甘心,只是嘴上不好说出来,便又强辨道:“那声音响起来,我哪里睡得着?且是看那冤家,跟个小乐师倒有说有笑,见了我就是一张死人脸,敢情我是那地狱下的判官么?但凡看见就是个僵尸模样”说到这里,委屈上来,涕泪俱下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