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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严果没有任何彷徨犹豫地把她抵到露台墙上,浴袍的腰带在他的指尖松散垂落。
姚思睦一腔缱绻的柔情,被他突如其来的野蛮击得粉碎。
她揪住他的头发,撑开他埋在她颈间的头,手掌撑着他的左胸说:“我时常怀疑你的两颗肾都长在这儿。”
周严果握着她的手,绕到他腰后的部位按住,“那你就当我的心脏长在这里。”
要不说他是禽兽呢?
埋怨他不走心,他就能指着肾说那是心脏。
“这样不合适。”她拢起浴袍的领子,“人类发明墙的作用是什么?”
有些事儿只能在墙内做。
周严果转过她的身体,手掌伸进她宽大的浴袍,另一只手撑着墙说:“翻到墙外的才是高手。”
高你二大爷的手!
姚思睦一口咬他大臂上,马上就被他撞开。她的脖子被他握住,就像拎起一头引项高歌的鹅,再把她发烫的耳朵送到他嘴边,“记住,真想拒绝我,就不要说‘不合适’这种留有余地的话。”
“那说什么?”
“求我放过你。”
“……”姚思睦瞅着他,睫毛忽闪,可怜巴巴,“求你放过我。”
周严果的手箍得更紧,嘴角微弯,温柔地擦过她的眉毛,“以后也要这么乖,我说什么你都信。”
“……”
姚思睦望着天花板,琢磨着怎么还不掉一块下来砸死他。
墙外的高手把姚思睦的灵魂送上天花板才放过她。趴在枕头上,她抬起绵软的手臂接过周严果递来的水杯,边喝水边偷睨着他的脸琢磨,这种事情上,他怎么总是不走寻常路?
他跟别的女人会不会也这样?
想到别的女人,她把水杯塞回他手里,心里像被放进来了一万只乱撞的老鼠。
穿好衣服离开酒店。他们仍旧步行回达创的大楼前,周严果松开牵她的手,“真的不用司机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了,”姚思睦推着他往公司里走,“今天晚上你还是有事吗?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不一定是什么意思?”
周严果看着她,意外深长地说:“本来约了人吃饭,但人家不一定赏脸。”
还有敢不赏脸给他的人?姚思睦嗅出点不同寻常的气息,“男人还是女人?”
“女人,”周严果说,“能替我赚钱的女人。”
“漂亮吗?”
“你跟我一起去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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