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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怔了怔,知道他以前做菜都是照顾年迈的爷爷,即便是炒菜也会加水焖得易嚼好消化。
今天是特意做给她吃的?
她的眉眼悄然散开,隐约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。
整顿饭安静地吃完,姚思睦收拾好厨房出来,听到外面浴室哗哗的水声,心里一动,这意思是把卧室的浴室给她用,让她洗了留在这里睡?
洗完澡吹干头发,出来就见他躺在床上看手机,洗过的头发干了一半,柔软地贴在额头。
她在另一侧背对着他躺下,手掌压着脸。
周严果关了头顶照明的灯,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幽暗地亮着。
“我们没去海滩——”
他拉起被子刚要躺下,就听到她幽怨地说。他的手停在半空,手肘支起身体,透过暗沉的光线看着她的后背。
“没有在院子里生起营火,没爬到断崖顶峰看拂晓日出,这些都是我到那里就想做的事。”她声音很低地继续说,“我跟你在那张只能抱着睡的单人床只睡了一晚,在你家只待了不到24小时,我们连年夜饭都没吃……”
周严果迟疑着伸出手,刚触到她的肩,她浑身一阵紧缩。
他的小狐狸,比含羞草更紧张敏感,指尖一碰就会像叶子一样卷起来。
他清楚地知道这代表什么,大手扳过她的身体,她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望着他。
“我不想走……”她说,“但你也没有留我。”
他没说话,俯下身吻着她的眼睛,眼泪的咸涩弥漫在口腔。他知道,这段日子,她有多想他。
“我不是一个没有想法的,只能任你选择的答案,”他低声说,“我的想法只是,除了在我和你家人之间二选一,还有第三个选择。你跟家人团聚,过完年我接你回来。”
那时他以为她回家不过是他用飞机送她到家,待几天再接她回来。
姚思睦愣了一下,缓缓伸出手摸着他的侧脸,半晌,才问道:“那你现在让我回来吗?”
周严果托着她的手掌,从脖子开始,一直吻到指尖,唇又移回她的耳后说:“如果我只是要你,最简单的是用笼子把你关起来……”
他的手伸进被子,捉住她的脚踝捏紧,“或是用链子锁住你的手腕脚腕。”
姚思睦被他低沉又野蛮的话刺激得紧紧地蜷起身体,脸靠在他的胸口来回摩挲。
“如果你还敢跑,就打断腿,”他抬起她的脚腕,猛地撞进来,偏头吻住她的颈侧,“这样做,你还回来吗?”
她的手伸到后面,手指插入他的头发用力揪住,“不要。”
“你想回来就回来,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吻住她微张的嘴唇,后半句话却没有告诉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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