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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应该收拾好了,我们下楼吧。”他放下茶杯说。
周严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,随着何谨修走到楼下,就看到韩念初跟他那个乡下丫头端着两盘水果,说说笑笑地从厨房出来。
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何谨修刚说的话,你会被一个女人吸引,即使这个女人看起来多么不堪,也一定有她的非凡之处。
就算韩念初为人再亲和,可她跟一个乡下丫头说什么能说得那么开心?
所以这丫头的非凡之处在哪里?
什么环境下,面对什么人都无法无天言行无状吗?
四人分别在沙发上坐着,何谨修一边聊天,一边剥了葡萄皮,放进韩念初面前干净的空碗里。周严果坐着没动,也没说话,已经表现出要告辞的意思。
姚思睦剥了四五颗葡萄吃完,看着那两口子的亲昵,又觑一眼沉默的周严果,放到嘴边的葡萄又拿下来,坐到周严果的沙发扶手上,喂他嘴边。
周严果不张嘴,冷冷睨着她。
姚思睦从善如流地塞进自己嘴里,对韩念初说:“很甜,哪买的?”
“楼下超市。”
“刚洗的时候就发现太大串了,”姚思睦说,“我一个人吃不完放坏了可惜。”
何谨修跟韩念初互相看了一眼,都明白她是要挑事儿了,谁也没接她的话。
周严果依然不答理她。
姚思睦得寸进尺,“我们得走了,他家住哪儿不知道,保不齐很远——”
她话还没完,被周严果一把从扶手拽下来,扑到他腿上,她刚爬起来坐稳,没剥皮的葡萄塞她嘴里,“吃东西别说话。”
姚思睦冷脸嚼着葡萄,皮吐出到纸上,包好扔到垃圾筒里,对韩念初跟何谨修说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何谨修和韩念初同时站起来,“好,早点休息。”
“谢谢你们的招待!”姚思睦走到电梯前,露出一个微笑,“改天等你们有空了,再请你们——不过,要先等我有自己的房子,寄人篱下有点不方便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周严果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拽进了电梯,“改天再聊。”
何谨修跟韩念初修为极深,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熟视无睹,脸上挂着假笑,“改天聊。”
电梯门关上,姚思睦猛地扯回自己的领子,脸朝着电梯生闷气。
“喝多了,还是磕药了?”周严果冷冷地问。
“我哪句话说的不是事实?”姚思睦说完,悲从中来,句句都是事实,幸福是别人的,不幸是自己的。
“事实?”周严果问,“我给过你机会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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