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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痛苦,让他如此厌恶世间,厌恶活着的自己。
她倔犟挣扎的手松弛下来,身体也渐渐软化,他在最重的一次撞击后静止了一刻,然后像山崩一样垮下身体,伏在她身上。
“你恨我——”他在她耳边低喘地说,“就生个比我更狠毒的孩子,让我自食其果。”
姚思睦第二天就知道周严果说的不是疯话。
她站在书房门口,瞪着立在电梯门口的两尊黑衣门神,“我要换衣服!”
那两个人像雕像,耷垂着眼,纹丝不动。
姚思睦解开浴袍的腰带,两襟刚散开,两尊门神已经背过身去。
她悻悻地系紧腰带,一个早上,她试过装病,扮可怜,引诱……都没有用,这两个人就是瞎子聋子,牢牢地把守着电梯和安全通道的那扇大门。
“你们这是违法的,知道吗?”她走到两人面前,晓之以理,“这是助纣为虐,如果他被判刑,你们也有连带责任,我了解你们这一行,如果留了案底,就再不能再干这个了。”
那两个人背对着她不吭声。
“他给你们多少钱,我出十倍,”姚思睦试图利诱,“不止如此,我给你们一份更轻松来钱更快的工作。”
空气都静得凝固了。
“这样吧,我也不要求你们背叛他,”她尝试着换个角度击破,“你们睁只眼闭只眼,我出去一趟就回来,他也不知道我出去过,回来我给你们带下午茶……”
“您可以出去,”左边的门神说,“我们会跟着您,您需要什么我们替你买好。”
“那好,去药房给我买事后药。”
“……”
两尊门神又变成了聋子,姚思睦觑到他们耳根泛红,身板儿还是挺得笔直。
她用力地吐出一口气,回沙发上瘫着。
晚上周严果又来了,兢兢业业地耕耘了一番,故伎重施地趴她身上,一个小时后才放她去洗澡。
“你这是非法拘禁。”
“我可没限制你用手机,随时可以报警。”周严果披上浴袍,从她包里翻出黑卡,“等警察来了,让人家看看,你住我的房子,花我的钱,我只是让两个人来保护你,你就报警诬告,还浪费警力。”
姚思睦盯着他直磨牙。
周严果掀开被子,伸手把她勾过来,“早点睡,熬夜不利于受孕。”
受你妈的孕!
姚思睦尝到阴沟里翻船的滋味了,别说她不敢报警,就算报警了,他权大势大,她住他的房子,被他养着,她闹到出警就只为了一盒事后药,这是想上年度笑料排行榜?
更何况,按照世俗认定,只要她生了他的孩子,就拥有合法继承权,谁都会认为是她不识抬举,谁又知道他私底下是那样一个疯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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