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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样的是——”周严果狠狠按着额头,“这的确是她的算法,大部份时间,交易策略跟她的风格完全吻合。”
“那在新加坡的就是她本人啦?”
周严果放下手,在腿上交握,不一会儿,就无意识地握得更紧,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凌峰和友辉应该拿不到这些信息,”刘锡明说,“凌峰没有数据公司,友辉更不用说了。我们的数据公司停工一周,用尽技术手段,才大海捞针挖到姚思睦的近三个月的交易信息。”
周严果交握的手松开,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,迅速捕捉到那抹亮光。
如果那台电脑上只有交易算法,而她自己握着在市场剧烈波动时能提高准确率的另一套辅助算法呢?
是不是说明那是个陷阱?
然而只短短地一瞬,他的眼前又一片混沌。
还是说不通,如果是个陷阱,友辉也不是傻子,拿到算法只要试两次,市场情绪波动时平仓,只在市场情绪平稳时交易,一年也能稳赚25%的收益。
“这个女人——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,这个女人简直让他抓心搔肝,恨不得马上把她揪出来,问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?
那个在新加坡的人到底是她还是不是她?
是她——不,他始终不信她是个上瘾到不顾安危的赌鬼。
不是她——那她为什么要把算法暴露出来。
直到车开进停机坪,周严果从车上下来,后面那辆车的任棠和司机也下车,他的脑子才停下。
四人走向舷梯,工作人员热情地迎上来,就在这时,三辆黑色轿车在距离他们几十米的地方驶过,在旁边那架大型商务机旁依次停稳。
周严果撇了一眼,这种场景他并不陌生,立刻就察觉到那股紧张的氛围。
黑色轿车的车窗是任何视线都穿透不了的墨黑,车停稳后,中间那辆车没有丝毫动静,首尾两辆车上的黑衣保镖下车,整齐划一汇集到第二辆车前,里面三层地挡住车门。最外一层的保镖面朝外,警惕地观察周遭的环境。
一切就绪,第二辆车的副驾才下车,那个人体魄健壮,神色显得从容,然而近距离接触过就知道,他的耳朵眼睛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任何异常。
“那不是——”刘锡明望着那个人说,“不是许策吗?之前您也雇佣过的。”
任棠的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,“许策?什么样的大人物雇佣了最顶尖的保镖?”
“重点是雇佣了许策还不放心,别外还雇佣了九个。”刘锡明说。
中间那辆轿车后座的车门终于打开,然而人墙护得严严实实,他们连本尊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。
人墙移向舷梯,才有了一丝间隙,露出一双深蓝色的高跟鞋,笔直修长的小腿和黑色羊绒大衣的下摆。
“好家伙,是个女人。”任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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