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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衙门必然要耽误功夫,而王表妹已然是耽误不起。
严询点点头,上前严肃交代驾车的两个捕快后,又看向柳静眠。
“要小心,要保重,等你来,我知道。”
柳静眠一口气说完,郑重地看着他,“严郎也要小心保重。”
严询眉头微松,颔首,不再交代什么,转身离去。
三人又上了车,沿着车辙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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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一等。”
这次不是王仪君叫停。
马车慢了下来,男人凝神细听,果然听到了后面的马蹄声与轱辘声。
他看了王仪君一眼,王仪君坦然地与他对视,笃定道:“定不是表哥,还没到时候。”
当然不可能是谢临,谢临就算死也不可能出现在她瞎编的十里梅乡。
不是谢临,那又是谁?
车夫得令,停了片刻下去看了看,回来道:“仿佛是过路人,看他们穿着普通,前室上还挤了两个人。”
若是携家带口,挤一辆马车倒是常事。
“绕开路,让他们先走。”
“他们绕开了。”
马车速度放慢,捕快压低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如果之前是还不能确定,那么现在便是锁定了目标。
那辆马车上,一定就有王表妹。
“马车至多能坐六个人,去掉表妹,还有五个。”
他们是五个人,但有两个不会拳脚的弱女子。
若等到严询赶来,以多压少,胜算极大,但万一那五个人都是练家子,人数便不太够看了。
晏少卿思定,道:“我去探探他们虚实。”
鱼姒张了张口,说不出不许的话,可,“夫君,你也说了那夜他们上了房顶窥探,也许就将你的模样看了清楚,万一他们把你认出来——”
柳静眠也有此顾虑,在严询来之前,他们不能打草惊蛇。
“我去吧,我还可以戴帷帽,他们不一定能认出来。”
鱼姒又想说不许,可那边表妹还危机四伏。
脑瓜飞速转动,她拿定主意:“让我去!我病了大半个月,掳表妹的人未必见过我,没有帷帽遮掩,才好将他们探清楚!”
她说的在理,但晏少卿一口拒绝:“不行!”
他不容置疑地将帷帽翻出来戴上,提衣下了马车。
谁说男子不能戴帷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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