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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有人曾目击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被两个人掳上了马车。
但因为怕惹事上身,他连忙躲开了,并未看到马车离去方向。
鱼姒听完,心底愈发焦急。
每多耽搁一刻,于王表妹而言都意味着多一分的危险,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取得王表妹的下落,再实施营救。
可连下落都查不出来,又如何救?
“大人,有位钱夫人在晏家门口徘徊,声称找晏夫人有要事,属下就把人带来了。”
严询看向鱼姒,鱼姒鬓边凝汗,急得不行,根本分不出心神来,可人已经在衙门了,总不能见也不见。
她随捕快快步往门口去,一出门就见到钱夫人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,见到她,更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急急问:“鱼妹妹,你家的表妹是不是出事了!”
鱼姒一惊,脱口而出:“姐姐怎么知道?!”
钱夫人展开手,露出手心的云纹耳坠,长话短说:“这是我在城东云林巷不远处发现的!你快让人去找吧!”
那表妹定是昨夜被掳走,真不知——
钱夫人面露不忍,再想不下去,也不耽搁鱼姒的时间,将耳坠塞给鱼姒,又匆匆走了。
“城东云林巷!”鱼姒举着耳坠疾跑回来,气喘吁吁,被晏少卿接了个正着。
王表妹是被掳到马车上带走,能丢耳坠无非上车下车,云林巷就是最终的地点!
四人当即一同前往云林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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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晏夫人,你们就只约定了十里梅乡,真的没有什么暗号么?”高瘦男人含笑问道。
王仪君抿着唇,低垂着眼帘,不说话。
看样子是耻于自己的“背叛”行径,又要做起清高有气节的哑巴了。
“晏夫人,小人听说您与您夫婿恩爱甚笃?”
王仪君霎时抬眸,屈辱隐忍,“你!”
“您猜对了,小人就是威胁您。”他一笑,慢条斯理道,“好好想一想,是您的表哥重要,还是您的夫婿重要,在到十里梅乡前,可一定要选出来一个啊。”
面上屈辱更甚,王仪君将唇咬的发白,心中纹丝不动,甚至更加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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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林巷附近的宅子很好查,在来的路上,严询就已经确定有一间宅子与宋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一到地方,捕快立时破门而入,鱼姒他们也紧随其后,可这间宅子空空如也,房中只有凌乱狼藉的痕迹,有绑过了的绳子,有大片的水迹,还有一小块破碎的布料。
鱼姒一眼就认出那是今夏才给王表妹做的裳裙的布料。
她颤着手把它捡起来,已经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。
“青娘,冷静。”晏少卿将鱼姒按在怀里,清和的声音彰显着能够抚慰人心的力度,“青娘,只有这一块,也许是王表妹有意留下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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