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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静眠也没有好脸色:“是府尹犯了事,审问时意外审出来这桩案子。”
“百人命案,骇人听闻。手眼通天,更目无王法。”严探花震袖肃目,严正道,“今上震怒,因而临安知府乞骸骨,在下领命上任。”
浩然正气无须多言,晏少卿却只是严肃点了点头。
柳静眠此时才将鱼姒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看进眼里,解释道:“强龙难压地头蛇,严郎既无家世,也无背景,要的就是临安轻蔑。”
愈轻蔑,愈不把人放在眼里,愈不会加以收敛。
鱼姒紧紧揪着晏少卿的衣袖,睁圆了眼:“那若是他们以强.权压迫你们同流合污……”
严探花面无表情:“那是在下的事。”若办不好差事,那就是他无能。
虽已料到青娘的闺中密友会带来些变数,但肃清临安这样的大事,还是太危险了。
晏少卿见他们不打算再说,实在沉不住气,沉声问:“便只有二位前来临安?”
柳静眠与严探花对视一眼,严探花思虑片刻,坦明:“我与阿眠身边有人保护,若牵连鱼小姐,自然也一同保护。”
晏少卿反握住紧张地在他手臂上摸索着的手,感到柔嫩手心凉沁沁的,更加坚定念头。
从青娘惊诧唤出柳大小姐名字的时候,就注定了同等的危险悬在了头顶,将来若有变故,焉知会遭遇什么?
他直视着他们二人,也坦明:“宋家大族,我等自然没有资格交好,但有一个人,或许可以合作。”
鱼姒福灵心至:“贺夫人!”
柳静眠皱眉:“什么?”
鱼姒便原原本本将年前的事说给他们听,末了愈说愈笃定:“不论贺夫人是想做什么,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,贺家又与宋家姻亲甚密,若能与她合作,那岂不是事半功倍!”
调令是在鱼姒所说的时间之后下发,所谓的贺夫人就算别有用心,也不可能是临安地方的提前布局。
两人心中有了数,晏少卿却还不能放心,继续道:“我有位好友,是临安本地人,早看不下去宋家鱼肉百姓的暴行,关于宋家的一些事,他亦如数家珍,你们不好直接接近他,我可以从中中转。”
这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,严探花当即端正一礼,这时才自报家门:“在下严询。”
这事便算暂且按下,鱼姒却想起来桩事,顿时恍然:“你们也走了永安镇是不是?我与夫君回家时,经过永安镇,便好像看到严公子的身影,当时只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……”
当年柳静眠也在节日约见过情郎几次,都是用她做遮掩,每每他们二人在一处时,她远远看着他们的背影,简直无聊透顶。
“咦?好像时间对不上啊?”她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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