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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几分钟,白见思又轻轻亲了她脸颊一下,犹如蜻蜓点水,点到即止。
苏冰忍无可忍,用手臂压住他脖子,问他:“你知道怎么做吗?你会做吗?”
白见思想来想去,在脑子里设想了各种画面,最后摇摇头,诚实回答:“不知道”
“那、就、睡觉!”
苏冰一字一顿道。
黑暗沉寂了片刻,空中传来白见思的询问:“妻主真的没问题?”
“没、问题!快睡觉!”睡完觉,明天她要找贝嫦鲁水要个说法。苏冰完全继承了父母的思想,认为这是一种不好的早熟行为。
得到肯定的答复,白见思松了口气,心想或许妻主亦不知道该怎么做,所以他们两个一直没成功。
于是闭上眼睛,安安心心睡去。
到了新春这日,鞭炮噼里啪啦炸响,吵得棉被里的人无法赖床。
苏冰和白见思穿上鲜红的新衣裳,出门和贝嫦他们俩道了声新年好,开始在院子里点鞭炮庆贺新年。
鲁水八卦心骤起,拽了拽白见思的腰带,偷偷问他:“成了吗?”
白见思摇摇头。
鲁水惊讶:“她真的不行?”
白见思还是摇头。
“那怎么回事啊?”鲁水睁着好奇的眼睛。
苏冰耳朵尖,站得又不远,她拍拍满是硫味的手,走过来哂笑道:“你不如直接问我?”
鲁水吓一跳,面色尴尬地悻悻离开,小声嘟囔:“就是不行嘛。”还是他妻主好,猛如虎。
就在苏冰以为妻夫之间的事就此打住时,白见思又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。
那一日,苏冰报了个学堂,请教科举方面的问题。
回来路上,她迷了路,误入花街,被几个年老色衰的男倌缠上:“姑娘一看就是个书呆子,进来哥哥们教你乐乐。”
哥哥?苏冰看着他们脸上厚厚的粉和深深的褶子,怕是叫叔叔都叫年轻了吧。
她对他们的职业抱有同情,内心却相当抗拒。幸而她力气大,挣了几下就脱离出去,拐弯跑进另一条胡同。
走着走着察觉腰间钱包轻了,她打开一看,这世道果然满地荆棘,晃眼钱就没了。
她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,所过之处一阵芳香。
白见思鼻子嗅动,闻到她身上的脂粉气,瞳仁墨黑如炭,用视线把她全身逡巡个遍,找出七八处粉印。
有一处在苏冰背上,白花花大半张人脸,伸手摸去,还能捻下一点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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