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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号赶紧答:“是酒坊那家的管事。”
方思文眉头一蹙,朝她娘道:“娘,酒坊与咱们有何过节?”
方母先是叫人把方四给拖了下去,这才对她沉重道:“我前些日子救了一名酿酒的手艺人,她有一手好技艺,我便将人留下,准备把方家手下的几间铺子交给她,做这个卖酒的生意。想来是我最近的动作让酒坊给盯上了。”
说完,方母又一咬牙,“这些生意事本来使些绊子也无伤大雅,可这红月酒坊竟把注意打到你身上!我决饶不得她!”
方思文笑笑,“母亲不必动怒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那酒坊咱们先不动。”
“何意?”
“我方家世代地主,在这商道之上尚且人轻言微,不用与那酒坊硬碰硬。现在还不到时候。”
方母皱眉,“可……”她欲反驳,但看女儿那成竹在胸的模样,又话头一转,“我儿认为几时才是时候?”
方思文笑得坦然,“自是等我考上举人,再行收拾不迟。”
方母眼中一亮,“今年秋闱,你心中已有计量?”
“自然。”
“好!”方母一扫方才阴郁,大笑地拍了拍她的肩,“好啊!”
“对了娘,我这还有一物。”方思文从宽袖里摸出那些银票和欠条给她,摸了摸鼻子,“银票和地契是从娘书房里拿的……嗯,让爹帮我拿的。欠条是我赢了那赌坊来的……”
方母一张张看完,气得笑了:“你爹可真是纵的你,五万两银票都帮着你偷!”她这么一想,才明白,原来她女儿是真去赌了,还让她爹帮着偷银票!
方思文腆着脸笑,“这不是赢回来了么,娘且看看那欠条。若改日赌坊的人来还钱,娘收了就是,若是不来,咱们等我秋闱之后,再一起收拾!”
说是这么说,方思文心中却想——这方家娘爹是真的纵容这个独女,五万两的银票偷了去,也不打不罚。想来是真的疼爱入骨。也难怪会有原剧情中将方家给败光一事。
方母不置可否,捻开欠条一看,却惊呆了。
五万五千两……?!
“思文……这是真的?!”
方思文含笑点头,“自然是真的,全赌坊的人都瞧着呢,宋云锦亲自给我盖的私印。”
有了这印子,宋云锦想赖账,可不容易。
有个当县令的姐姐又如何?
敢算计她,便要付出代价!
……
直到方思文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子时,方母才从震惊中回神,赶紧叫住她:“思文!”
“怎么了娘?”
“欠条一事你就交给娘,娘必然给你办妥。不过……有一事也该提上日程了,你已十七,苏家的小然儿也十六了,再耽搁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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