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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南罗山的匪窝里,出来了三人一组的小队人马,因为押女人去扬州卖的一队人马,早该在昨日晚间回来,此时却早已过了一夜,眼看着到了下午,匪窝里的一号种子选手,唐冬终于忍不住喊人出去探查探查。
这一查探,就查探到了驿站里头有官兵,山匪们悄悄从后院进入探听了下,那些人好像是往北境送什么人去,他们虽然松了口气,可商量之后,还是决定回去把这事儿先跟老大说一下。
而得到了消息的唐冬,虽然觉得官兵出现在驿站,而且是往北境去,说辞也算合理,但是在来报的小弟走了之后,他还是挪开了他的床,把深埋在床底下的一万两黄金给起了出来。
一万两黄金,是当初汝南王修水利河道的时候卡扣下来的钱,在打仗打到最白热化的时候,他拿出了这笔钱,是准备让人去买马和粮草的,但是这粮还没买,人却没了,唐冬作为军中守备,自然知道汝南王要买粮草的钱在哪里。
他在得知汝南王被擒的第一时间,就逃了出去,半年之后,又从汝南王藏粮草钱的地方,把金子给拉回了南罗山。
他一个人悄悄地去,悄悄的回,营寨里根本没人知道,他手里还有一万两黄金。
终于把十箱黄金起了出来的唐冬,只想着万一要是驿站的兵马真是来剿匪的,那他到时候赶了马车装了金子可以马上从山坳深处的小道里逃走,有了钱,到时候东山再起也不是难事。
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,且非常懂得防患于未然的唐冬,直接把十箱金子全堆在了自己床上,一会儿他就不跟小妾玩耍了,在驿站的官兵没有走掉之前,他只想和自己的金子睡觉。
他还非常谨慎的喊了小弟说这两天他要闭关练功,吃喝拉撒都在房里,不得有人打扰。
……
夜,慢慢的降临在了南罗山。
一队骑兵快速的向南罗山移动,到得北麓一处,领路的道玄举起了拳头,说了句:“停!”
快速移动的骑兵停了下来,道玄和王宗源关慕青三人下了马,背着长刀匆匆而去,被军士们围在队伍中间的徐达,让这初春的夜风吹得直哆嗦,他颤颤巍巍的跟坐在他边上的「儿子」说:“春,我咋觉得这么瘆的慌?”
“废话,三更半夜不睡觉,跑来杀人,能不瘆人吗?爹,你是不是对自己的产品没信心?你真要觉得不行,现在说还来得及,别一会儿哑火了……”
“呸,快呸呸呸,你个倒霉孩子说的什么鬼话!”
春丫瘪瘪嘴呸了一下,也不是她故意灭徐达志气,实在是她自己心里也是半点儿没有底。
这等于是连白鼠实验都没做,就直接拿了针药往人身上招呼啊,这叫人怎么能放心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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