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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一定的。”司徒知府点了点头。
待到安排好了谢总督的位置,司徒知府便重又开始审案。
他转头问春丫:“刚说到哪儿了?!”
“哦,大人问民女,是不是认识这幅字。”春丫老实说道。
司徒知府点头道:“对对对,你说说,这幅字是你家的吗?怎么被毁的,过程说一下。”
谢总督皱眉不已,刚想说话,却听春丫抢先一步说道:“回大人,这幅字的确是民女家的。是我托了关慕青,就是王将军的妻弟给裱了放在铺子里做装饰展览之用的。
昨日谭大公子到咱们知味斋打砸,也顺手砸了这幅字,还说:是哪个傻逼给取的这劳什子名字。现场很多人都听到了,民女这里有份名单,是现场围观群众的证词,大人请过目,不过名单得保密。”
春丫说完,便把自己的小本子给递了过去。
谢总督真是觉得莫名其妙,这几案上的字,虽然写的不怎么样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却有几分熟悉,好似在哪里看到过,可一时他又想不起来。
可再怎么样,也不能因为这幅字而抓了人家全家吧?
于是他道:“司徒知府,你就是为了这幅字?!”
“大人,我岁数大了,这记性不太好,您别老打断我啊。”司徒知府如此说道。
把谢总督气个仰倒,他道:“你别找那么多借口,要是诬赖好人,刑法过重,我定会弹劾你的!!”
司徒知府点点头,也不回答,转头问谭仁良:“这苦主说的事儿,你认吗?”
谭仁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,转头看向后头的爷爷,司徒知府道:“本府问你话呢!!你自己做没做过,自己不知道吗!?”
谭孝儒微一点头,谭仁良道:“我说的什么话,我忘了,不过这幅字,的确是我砸的,多少钱,我照赔就是。”
“他不止说傻叉写的字,还说这幅字是狗屁呢,我作证!!实名!!”道玄在正堂外喊道。
“哪儿来的疯和尚!!还不给赶走!!”谢总督说道。
今天真是好生奇怪,为何这和尚他也有点儿眼熟,好似在哪里见过,可感觉是年代久远了,一时还真想不起来。
不过司徒知府怎么可能赶道玄,他清了清嗓子,问道:“谭仁良,本府再问你一次,你有没有说过那些话?!”司徒知府都不敢重复傻叉两个字。
“我忘了。”谭仁良好歹还有点儿脑子,知道说的话,可不能乱认。
司徒知府便不再多问,让虞经承把昨日跟这货一起打砸的那帮人全给带上来。
那些人上堂之后,司徒知府只问了一次,那群人就全招了,说的确这话谭仁良说过,字也是他砸的。
不说不行啊,那姓虞的经承说,外头坐着的那个卢通判,可是个神经病,自己腿断了,审案就喜欢折腾人,瞧见这里头皮开肉绽的那些人了吗?都是卢通判审的案呢。
皮开肉绽的那几位,都是自己挠的,可他们也不敢说啊,好不容易熬到要出去了,这谭家又不知出了什么事儿,他们再不配合,到时候恐怕会关在牢里一辈子啊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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