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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筱压了匕首后,说:“奉劝你一句别动,要不然你就要成为我刀下第一魂。”
她伤过人,但从未杀过人,因为她通常都是会把人送进监狱里,用法律来制裁坏人。
附近的人家听到有人喊家里进贼了,纷纷拿着家里的扁担什么跑出来帮忙抓贼,因为黑灯瞎火,跑进陈晚娘家门的人没看清差点踢到闫筱。
闫筱喊了一声:“这里。”
后面有人拿着灯进来,看到地上躺着两个蒙着脸的男人,其中一个不动,也不知道是死是活,另一个则是刀子架着脖子躺在地上,大伙心惊的同时,不忘过来帮忙把人擒住。
人被擒住后,闫筱就把匕首放回小腿部位,站起来,她晃了一下。旁边一个妇人见状,连忙伸手将她扶住。
“大妹子没受伤吧?”妇人关心的问了一句。
闫筱摇头,说:“没受伤,就是酒劲又上来了,谢谢。”
说完转头看来帮忙的人,说:“麻烦你们谁去衙门跑一趟,帮忙报个官。”
妇人听她说没受伤,松了一口气,然后告诉她说:“大妹子放心,已经有人去衙门报官了。”
妇人将她扶到陈晚娘对面的位置坐下,看着不省人事的陈晚娘,问:“陈老板她?”
“喝多了,没受伤。”
妇人听了,便放下了心,问:“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喝这么多的酒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闫筱傻笑拒绝回答问题。
妇人见她这样,知她酒劲又上来了,便什么也不再问,就守在这旁边看着她们两个。
衙门的人来得很快,同来的还有刘恒宇,刘恒宇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陈成等人,问了一嘴,得知是金陵坊陈老板家遭贼,便跟着一起来了。
进来看到他娘,吓得立即睁大眼睛,跑过去他娘跟前。
闫筱看到儿子,双眼一亮,先是仰头傻笑道:“儿砸,你来了。”
说完她又嘴巴一瘪,把受伤的手伸到儿子跟前,委屈巴巴的说:“好痛。”
变脸的速度极快,不过她这个痛的记忆是在她自己划的那一下时候的痛,此时她没感觉痛,大概是麻木了。
一旁的妇人看到这伤口,大惊失色,刚才问这大妹子有没有受伤,她说没有,这会儿又把受伤的手拿出来了,这大妹子是喝了多少酒?
刘恒宇闻到了酒味,无心询问酒的事情,因为他在看到他娘手掌上还在流血的长长口子,心猛的一痛,握着他娘这只受了伤的手的手腕,问:“怎么伤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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