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4页(2 / 2)
刘恒宇有点担心了,打算出去找找,他刚出门,就看到满载而归的娘,他连忙过去把背上的背篓取出来,刚取下来那会儿差点被提住被带摔。
闫筱看他这样,鄙夷道:“你不行啊。”
作为男人,被说不行,这是一种侮辱,然而面前的人是他娘,他娘说什么,那就是什么,不予反驳。
闫筱见他不说话,唇角上扬,这小子的性子倒是沉静了不少,没以前那么毛躁。这要是以前,肯定已经跟她争论起来。
母子二人先后进去,走在后面的刘恒宇将大门关上也拴好,他提着背篓进堂屋,看他娘正在解腰间的东西,他眉头皱得能够夹死一只苍蝇。
他以为他娘不种田了会在家里养尊处优,谁知道他娘居然干起了猎户的活,山里有多凶险,他很清楚。
“娘,你以后还是别进山了,这是从金陵坊结的银子,一共有一百五十两,给了姥三十两,剩下一百二十两都在这里,山里危险,没钱你跟我说。”
刘恒宇将背篓放下后摸出钱袋,钱袋里装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还有两锭十两的银锭。
闫筱挑了一下眉,伸手把钱袋拿在手里,突然觉得当娘好像也不错,有人给钱嘞。
要是三个儿子每个人都这样给钱,她觉得她完全可以躺着玩儿,啥都不用干。
她咧嘴笑了笑,打开钱袋,把银票拿了出来,然后把钱袋跟里面的二十两银子丢给刘恒宇。
“这一百两我收了,剩下的二十两你自己收着,作为男人,身上可不能没有钱,出门在外,也不能总是占别人便宜,你也得适当的让别人占占你的便宜,交朋友就是这样,有来有往,大家才跟你玩儿,该花的钱还是得花。”
刘恒宇点头,将钱袋揣进怀中,然后说:“娘先洗手,我去端菜盛饭。”
闫筱的确饿了,她「嗯」了一声,堂屋有一扇门通往后方,她从这扇门出去,来到她从山上接下来的竹管前,将接在下方的桶提开,这里她让陈工头特意弄了一下,并且避着墙壁弄了一条水沟,水沟的另一头流向她门前的地里,在门前她埋了一根很大很老的竹管,这样以后水桶接满,也不用担心水流得满地都是。
洗干净手,她把满了的桶提回厨房,刘恒宇正在盛饭,看到他娘提着满满的一桶水进来,连忙放下手中的碗,刚要过去,闫筱阻止了他。
“你盛你的饭。”
说完提着水桶很轻松的走到水缸前,将桶里的水倒进水缸,然后提着空桶出去,放回去继续接着。
晚饭刘恒宇炒了一个莴笋炒肉,一盘小青菜,就两个菜,吃饭的时候二人都没有说话,吃完后,闫筱让刘恒宇去刷碗,而她则是去处理那些猎物。
一开始刘恒宇说他来弄,闫筱就问:“你弄过吗?”
刘恒宇说:“拔过鸡毛。”
接着他娘就提着一只兔子伸到他跟前,说:“会剥皮吗?要一整张完整的那种,会剥吗?”
--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