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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场厮杀,他奋勇向前,无比勇猛,她节节败退,溃不成军。
树枝遮挡住站在枝桠上,两只缱绻依偎的鸟儿,时不时的轻吟,辗转悦耳,浅唱动人。
宛如一首优美的乐章,随着微风轻轻的徜徉在山水之间。
萧瑾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看着身旁的男人英挺的眉心微微攒蹙着。
看似有什么心事,萧瑾年的目光,落在了他的手腕处,随后眉头便蹙紧了几分。
而后,司北衍突然睁开了眼睛,漆黑的瞳孔之中,带着谨慎和防备,没有丝毫的睡意,十分警觉。
萧瑾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,吓了一跳,脸上泛起一抹羞涩,迅速的低下头,其实是心虚的表现,可是落入司北衍的眼里,却是一种羞涩。
司北衍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腕抽回了些许。
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就刚刚!”
“今日准备做什么?”
萧瑾年的声音,几乎是紧贴在他的胸口上,讷讷的道:“去蛇居!”
“不是说好了本王养你?”
“可是那可是真真花了一千两白银,租下来的铺子,放置着可惜!虽然我的理想,是做一条米虫,可是也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变得优秀,能够站在你的身边与你匹敌!”
萧瑾年的彩虹屁十分圆滑 司北衍受用。
“既然如此,那等一下本王差人送你过去!”
“王爷准备去军中还是上朝?”
“今天去宫中,父皇说东禹国有消息了,让我进宫一趟!”
“嗯!”
萧瑾年低声应下,一双小手顺势环抱上了司北衍的腰身。
无比依赖和亲昵。
司北衍心中动容。
萧瑾年在蛇居的后厨,躲在灶台下,眼泪汪汪。
司北衍中了血煞,虽然那浅浅的印记并不怎么明显,可若是按照夜君傥的说法,每逢月圆之夜, 血煞便会发作一次,即便是有药可医,这过程何其漫长,痛苦谁也无从得知。
司北衍虽然在她面前,未表现出来任何不对劲的地方,可是萧瑾年看得出来,他在极力的掩藏自己的情绪。
小铃铛急匆匆地跑进来,却看见躲在灶台下的萧瑾年,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:“小姐,您在这躲着干什么呢?不好了,不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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