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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锦清泪目:“儿子代替素珍谢过父亲!”
云中鹤的眼圈一红,有一些视线朦胧看向萧瑾年,而萧瑾年的注意力,全部放在了云映出身上。
云映出眉宇之间缱绻的川字,藏着无尽的忧伤,就连白芷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心疼。
云中鹤叹了一口气,一瘸一拐的朝着大堂外面走去。
萧瑾年见状,疾步上前搀扶住了云中鹤,云中鹤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对她态度冷漠,甚至是推开她的手。
反而像是一个孤苦无依,满身疮痍的人,任由着萧瑾年搀扶着离开。
及至走到了云中鹤居住的别院,云中鹤坐在了椅子上,萧瑾年才默默的抽回了她的手。
“外祖父,瑾年有一事还想请外祖父解惑一二!”
云中鹤冷哼:“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!说罢!何事?”
“您一早就知道舅母是东禹国的细作,对不对?”
云中鹤的神情依旧淡漠,伸手捻着自己的胡须,不冷不热道:“别胡说八道!云家家规森严,忠心爱国又怎么会容得下一个旁国的细作?”
萧瑾年呵呵一笑:“当真如此吗?为何那冯氏兄妹来云家,外祖父要将他们单独安排在一个跨院?”
“你舅母的娘家人自然要优待!”
“那外祖父对待舅母这些年,一直视若己出,关怀备至,甚至是将云家的管家之权也交给了舅母,难道没有旁的原因?”
萧瑾年旁敲侧击,眼见着云中鹤的脸色,骤然清冷了几分:“你这丫头,别胡乱猜测,你舅母是个好人,而且这些年对待外祖父,一直恭敬有加,尤其是她来云家数年,并未做过的伤害云家的事,出生在冯家只是她的不幸而已!她既已成为云家的人,外祖父当然不会把她当外人,心存芥蒂!”
萧瑾年的神色平静,淡淡的说道:“当真是如此吗?那鬼门十三针的针谱,外祖父又该如何解释?早就听闻半年前鬼门十三针的针谱,就被一个小贼盗了去,那瑾年手里的这一份,又是怎么一回事?还有外祖父的腿疾是如何形成的?”
萧瑾年步步紧逼,一贯镇定自若,可是每一个问题,都十分的犀利,直接戳中了云中鹤的内心。
一直都是心思深沉,高高在上的云中鹤,竟然觉得被她逼问的有一些忐忑不安。
脸上的神色也不由得急躁起来:“萧瑾年,老夫劝说你最好不要出去胡说八道!古人有言,好奇心害死猫!知道的越少,对你就越好!
还有那鬼门十三针的针谱,既然你已经知道了,也破解了个中奥秘,那老夫就劝你选择沉默,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!”
萧瑾年心中明白,自己的猜测是对的,云中鹤隐瞒了一些事情。
萧瑾年也知道,若是云中鹤执意不肯说,萧瑾年是无法撬开他的嘴巴的!
“外祖父既然把鬼门十三针的针谱交给了瑾年,是否说明外祖父是信任我的,既然如此,那瑾年就等着外祖父,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愿意将那些事情告知于我!”
云中鹤又是一声轻哼:“看样子,你还真是云九娘的闺女!这臭脾气,坏个性,与你娘完全如出一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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