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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瑾年明了,此以来若真的是北胡人有心想要挑拨,他们岂不是正中下怀?
萧瑾年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:“可是夜君傥已经先行几日了,会不会赶不及?”
“交给本王处理就好!”
夜色静谧了,微风吹过春晖堂的池塘,水面上一层碧波荡漾,轻轻袅袅的热气缓缓上升,似有花骨朵,含苞待放。
——翌日傍晚——
镇北王府的门口,停着一辆宽敞的紫檀雕花马车,车夫在外面静静的等候着。
——春晖堂里——
司北衍一袭藏青色的锦袍,腰间束着玉带,手臂上的绷带被藏在了宽大的衣袖当中。
萧瑾年却露出几分担忧之色:“一定要去吗?你的毒素还未彻底清除……”
司北衍的眸色,多了几分忌惮:“今日不仅是中秋宴,最主要的还是母后的诞辰,就连皇兄也回来了,本王若是不去,便是心有芥蒂!”
皇兄?
萧瑾年蹙眉,她知道当朝皇后孕有两子一女,大皇子司北铧乃是人人期望之中的嫡长子,一直是众望所归的储君人选,可是却不知道为何被老皇帝支去了鄢城。
往年就算是皇后再怎么苦苦哀求,老皇帝都没有心软让司北铧归京。
若不是因此皇后相思成疾,今年的中秋宴,司北铧也休想返京。
“你与大皇子不睦?”
萧瑾年的语气淡淡的,却见司北衍眸色一冷,神情多了几分犀利。
“本王与皇兄同气连枝,何来不睦一说?”
萧瑾年不动声色,历来皇城储位,权利之争,都会引出皇室之间的纷争。
司北衍不是皇后所出,且皇长子又是不知道为何被支去鄢城的司北铧,这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说明了什么。
尽管司北衍什么都不说,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。
萧瑾年识趣,又从空间之中拿出了一颗解毒药丸:“先把这个服下,今日晚宴,你且记着不宜饮酒!手臂上的伤也要注意……”
“你嘱咐了很多次,本王知道了!”
萧瑾年缄口,跟着司北衍一前一后的出了春晖堂。
今日里,萧瑾年穿了一件湖蓝色的衣裙,裙摆飘逸,绣工精致的并蒂莲,随着她的动作飘摇。
那并蒂莲,一看就手巧的绣娘精心缝制的。
“你离本王这么远做什么?”
司北衍的语气,略微透露几分不悦,萧瑾年顿住脚步,深吸一口气,挤出一抹淡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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