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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不是嫌弃吗?臣妾可是记得,当初赠予您的香囊,被您弃之,现在又回头来要,王爷……”
脸皮怎么就这么厚?
白皙的面庞之上露出了些许尴尬,司北衍轻咳一声道:“那是本王年少轻狂不懂事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”
“那王爷想必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人贵有自知!我萧瑾年虽然不是什么难得一求的名门千金,可是却也是一个有自尊自爱的女子,有一句话,王爷怕是没听过,今日的我,你爱理不理,明日的我,你便高攀不起!”
说罢,萧瑾年快速的从司北衍手中抢过自己的香囊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站在原地的司北衍,心里极度不是滋味,反复咀嚼着萧瑾年那句话。
现在的萧瑾年——
要事业有事业,要名声有名声,而他——
还当真有点高攀不起——
想多了,便更觉得不是滋味。
萧瑾年回到春晖堂,就看见桌子上多了一封信!
环顾四周,门窗紧闭,王府里之前,频繁入出的小贼,再加上那一日那些不知名的刺客进出,司北衍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重新部署了王府的安防。
可是没想到却有人轻而易举的进入春晖堂。
萧瑾年走到案前,打开了那信封。
看见了上面的信笺:几日未见,甚是想念,今夜子时,城外三里坡大柳树下一聚。
署名是夜君傥。
萧瑾年看着信笺上的字,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。
上一次夜君傥扮女装大佬约萧瑾年悦来居的时候,她是见过夜君傥的字,龙飞凤舞,却带着几分柔美,而眼前这一信笺上的字,刚劲有力,分明不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。
夜君傥是否真的遇难?
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是夜君权,那么他的目的,自然是与夜君傥一样,只怕是,他惦记的,并不只是让她治病那么简单。
撩人的夜色,多了几分诡异,萧瑾年知道,她若是独自去赴约,必然是狼入虎穴。
想到了方才与司北衍那一番犀利说辞,萧瑾年顿时觉得头疼。
早知道不应该这么冲动的,真是世事变化无常,不知道下一秒需要谁帮忙!
门外,似乎有什么声音,窸窸窣窣,萧瑾年收起信笺伸手去开门,却看见方才被甩掉的司北衍,竟然又站在门口。
手里拿着一盒剥好的糖栗子。
目光带着些许歉疚,一脸诚挚:“本王不应该对你提那些无理的要求……”
“所以,王爷是想要我亲手做的香囊?”
萧瑾年一句提问,司北衍愣住了,之前还信誓旦旦说,不会给他香囊,如今却先发制人,询问他是否想要。
司北衍承认,他快被萧瑾年这反复无常折磨的有点神经失常,可这一切,归根结底,都是因为他自己造下的孽!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
“你若是高兴,本王就要,若是不高兴,本王也不痛快!”
“王爷若是肯帮我一个忙,我送你一个香囊,也算是你我互相交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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