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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状告之人乃是石朝安的结发妻子,那妇人声称石朝安嫌贫爱富,一心想要高攀太傅千金,便弃他们母子于不顾,前些日子,在街上,那孩子差点送命多亏了镇北王和王妃搭救,还予以安排了住所,可谁曾想,这人面兽心的书生不肯管这举目无亲的孤儿寡母,甚至还找人追杀,今日那妇人敲了登闻鼓,状告石朝安,就连那打手,也一并捆绑来了!”
许太傅一脸震惊,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石朝安:“岂有此理!石举子,这官差说话可否属实……”
石朝安见着纸包不住火了,身子瑟瑟发抖,磕头如鸡啄米:“王爷饶命,太傅饶命,小人一时被猪油蒙了心,可是对许小姐那也是情真意切,那霜花虽是我的结发妻不假,可是我真的没有买凶杀人……”
屏风后面的许小姐早已泪流满面,咚的一声,晕倒在了地上,小丫头的喊叫声,顿时响彻大厅:“不好了,不好了,我家小姐晕倒了……”
许太傅显然是个怕老婆的,一双眼睛看向了从方才就没有说过话的上阳郡主,大喊一声:“芙儿……”
上阳郡主起身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石朝安,对着那些官差道:“既是如此,各位官差尽管公事公办!”
众衙役得到了上阳郡主的命令,一窝蜂的上前,直接将在地上求饶的石朝安扭送至了衙门。
众人唏嘘,上阳郡主后悔不已,差点儿让那虚伪的男子毁了自家女儿的清誉,怪不得许太傅当初总是一劲儿的说:“鹰鼻鹞眼不可交,这石朝安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!”
许芙晕倒了,这筵席上,众人面面相觑。
萧瑾年快速的起身折去了偏门厅。
筵席厅就只剩下司北衍兄弟二人和那一帮懵逼不知所措的举子。
许芙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之上挂着斑斑泪痕,脸色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。
萧瑾年一把扯开了,哭的老泪纵横的许太傅,语气之中颇多了,几分嫌弃:“许太傅若是有这功夫在这哭丧,还不如给许小姐掐掐人中,扎扎穴位的好!”
许太傅抹了一把鼻涕眼泪,看向嘴巴恶毒的萧瑾年,眼神之中多了几分嫌恶。
萧瑾年一指准确的没入许芙的人中,只消片刻,那许芙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母亲……”
上阳郡主倒是见过世面,稳当大气的主儿,见着自家女儿哭的梨花带雨,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,伸手将她搂进怀里:“芙儿莫哭,眼下识得了那石朝安的真面目才好!总比日后吃了他的亏,上了他的当要强百倍!”
萧瑾年退到一边,虽然这种直接打脸的方法让许芙难堪,可是这种闺阁千金,若不让她见识到人性的险恶,她一定会沉迷石朝安的甜言蜜语,无法自拔。
“怪女儿识人不清!还惹得父亲母亲为了女儿一直憋气,女儿知错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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