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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家伙，收了个宝贝徒儿比他还离经叛道。

“那群人模狗样的玩意儿会诟病你的。”

他瞟了眼万里无云的晴空低声又道：“人间有帝王制衡术，天地有天道法则平衡。”

“师父莫慌，我想说的是妖魔鬼怪中也有好的，不需遇之必杀而已。”

凤卿安见自家师父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由好笑。

人分三六九等，也分善恶，恶人作恶比妖魔鬼怪更为可怖。

“为师还以为你对……”老白头悄摸指了下晴空讪笑说：“有意见呢。”

清风徐来，吹起少女散落在肩上的秀发轻扬。

“我还没那个本事，眼下的谜题都尚未破开。”

凤卿安无谓的耸耸肩，这老头还真是正经不过半刻。

“乖徒儿，你说的可是大陆上再无魂魄之事？”

老白头一个闪身跃上树枝，斜靠在上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。

咚咚咚……

房内传出明洵开心击打小鼓的声音，分明是个少年模样却不亦乐乎的玩着孩童玩具。

凤卿安轻瞥了眼，沉吟问：“师父如何得知？”

“你以为你师父只会符篆，为师可是第一天师，人称天魁道人！”

老白头没好气又说：“为师十几年没碰到过一个鬼，没接到一单生意，你说我如何知晓的。”

要不是老本颇丰，他都快饿死了！

“无新魂出，自是无师父用武之地。”

凤卿安嘴角抽了抽，脑中实在是不能将这老头和前世那些仙风道骨的道士联系起来，只得转而问：“师父可查探出蛛丝马迹？”

“这事十分复杂，包括沽鸦城邪阵，据我所知不止那一处有，你最好莫再追查了，不是我等能解决的。”

他正色望向凤卿安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
“嗯。”

凤卿安沉默半晌轻轻颔首。

她有预感这桩桩件件的事情都与她莫名有些关联，像是一只无形的手，布了一场天大的局。

而她是局中人，就算不去追查，也自己会找上门来，还不如抢占先机破局。

尤其是在融合凤凰真血后，这种感觉愈加强烈。

只是此事不便牵连师父，让他老人家安心便好。

脖子上的项链忽然灼热起来。

“安儿，你师父的防山罩，我不好强破。”

凤卿安输入灵力，帝默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银色狐狸中传出。

“哟，这小子口气挺大的，你让他强破进来，不许去接他！”

老白头霎时吹胡子瞪眼的从树枝上坐起，哪里来的臭小子大言不惭。

项链里一阵沉默。

凤卿安有些尴尬的说：“师父，他已经听到了。”

“那便得罪了。”

帝默声音浅淡听不出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