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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,江于渊的脑子里突然浮现这句话,仿佛自己曾经如此对天说过一般。

一种奇异的感觉爬上他的心头,他对眼前的季翡感到由衷的厌恶,不是她。

这个人不是她!

磅礴的气犹如滚滚清泉,涌上他的手心,他想起季翡的话。

[遇到讨厌的鬼,拍一下就好了。]

于是他举起手,一掌按在了眼前这个季翡的头上。

他看到金光从自己的手心蔓延开来,不过瞬间,溢满了整个房间,然后他睁开眼,看到了天花板。

自己刚刚明明是坐着的,坐着可不会直视天花板。

他身体没动,直视眼珠子移动向苗栗那个方向,他看到苗栗睁大了眼,似乎很意外,也很惊恐。

“你怎么会……”苗栗意识到要糟。

“功、功德……”古怪而沙哑的声音响起,“我要你的……功德……”

一团不知从何而来的黑影扑向江于渊,江于渊举手一拍,黑影散去。

苗栗嘴唇紧抿,却还是挡不住溢出的一丝鲜血。

江于渊这才站起来,走到苗栗的面前,背着光低头看她:“我身上有功德?”

苗栗抬眼瞪着他,似乎怒极了。

看来是季翡给他的,是上次从至善鬼那里挣到的吗?

居然会给他用。

江于渊低下头,垂落的长发将他的脸遮掩近半,看上去似幻似梦,他发出低低浅浅的笑声。

季翡真的很看重他的躯壳。

这让他不知道该作何感想。

此时的苗栗已经冷静了下来,却还是不免为他这奇怪的模样而感到发憷。

她很清楚,平时张牙舞爪的人很可能只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,反而是那些看着挺无害,挺热情的人,狠起来比谁都狠。

特别她也是知道剧情的人,很清楚眼前的这位是什么样的人。

他绝对不能说是个好人,但要说坏,似乎也不坏。

他是不稳定因子,是随心所欲的中立派,也正因为他没有阵营之分,也意味着他可以做任何事。

既然如此,只能把他收到“心”里了。

那个碎片像是一个储存器,可以储存任何东西,比如刚刚那只猫,记忆、活物、死物、有形的、无形的,全都可以。

江于渊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端,不如提前收了。

如此一来,必然会惹恼季翡,但也不是不能一搏,可以用江于渊来威胁季翡。

苗栗刚要行动,眼前的男人突然止住笑,一秒收敛所有的表情,随后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林木深,说:“你们玩吧,我明天再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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