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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温 ⒫ò⒅BB.Ⓒò⒨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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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推开他,可她发现,他已经环抱住了她,力道之稳,不许她挣脱开。

“承温!你在做什么!”她惊呼。

“母亲,母亲。”他的眸色中,是止不住的情欲和迷恋。

说起来真好笑,他已经是一堆妻妾的丈夫,一堆孩子的父亲。可他在自己生父的灵前,抱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,渴望着她的怀抱,渴望着她的爱抚。

上一次,新君陛下对她所做之事骤然浮现在她的眼前。那日的记忆袭来,她发现自己又陷入了同样的境地。她急急地推开他,又不忍心惊动外面的人,只能哆嗦着,压抑着自己的声音,急促地唤道:“承温,承温!”

她小声哀求着,想提醒他:“承温,承温!我们是母子,你不能违背纲常!”

“母子,母子。”他神色迷茫,呢喃着,吻上她的耳垂。太后挣扎得越发厉害,可他身材魁梧,哪里是太后能挣脱得的?他含住她的耳垂,仔细舔弄,太后不住地发抖,他反而搂地她越紧,他想温暖她,用自己灼热的体温温暖她。他的手摸索着,在她的腰间找到了系着的腰带。

“承温!”她按住他的手,眼中尽是哀求之色。

不要,不要。

承温不管不顾,狂乱地说:“我非你所出,你算哪门子的母!”

他还说道:“何况父皇坐拥后宫美人,母亲,你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又怎么了?!”

忽的,太后僵直了身子。不过,她的手依旧死死扣住他的手,不许他解开腰带。

承温放开了手,另寻他法。他见太后没了动作,急不可耐地,凑上去,用嘴封住了太后的唇,舌尖细细品尝她的滋味,那在梦中一遍一遍上演的景象,终于成真。

他记得幼时她抱着他,唱着哄儿童入睡的歌谣。但他没有心思听,只顾着汲取她的体香。她的体香淡淡的,从薄薄的寝衣中透出来,引诱着他。他因此早早开了欲念,只是不敢动,因为那会老皇帝还在,他会死的。

他受了多少年的折磨,后来长大了,有了女人,方才得到一些解脱。可她的幽香还是会在不知什么时候,围绕在他的身边,飘在他的鼻间,荡在他的心间,勾的他心痒难耐,欲火难消。

今天,今天,他终于忍不住了。

吻还在继续。

他不是文雅的汉子,吻也是重重的,似乎是执着着,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。可她没有褪去衣衫,所以只能隔着那些轻纱,带着热浪气息,吻在她的身上。

他渐渐地往下,越过腰带,那腰带已经不成阻力了。她不肯解,可难道必须通过腰带吗?他的手沿着裙摆,摸上她的大腿。也不知太后怎么想的,她的嘴边溢出一声呻吟,大腿跟着他的手,慢慢地弯曲起来。

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许可,吻也来到了那里。舌尖轻轻舔上光滑洁白的小腿,接着是大腿,顺着腿往上,那是一条隐秘,细长的小道,指引着他,指向了花园最隐秘的地方。

指尖一勾,系着亵裤的丝线懂事地滑落。先是只窥到一处,紧接着,慢慢扯下亵裤,那一处的风貌逐渐全部呈现在他面前。

他暂时没有动作。

太后身上穿着层层轻纱,太宽,太大。宽大到能全然掩盖住他的头。

她静静地望着屋顶,他没有动作,她也不出一声。

这一刻,她全身火烫,又是不一般的敏感。似乎听到屋外的脚步声,她心虚地微微拢住轻纱,想把他全盖住,省得被别人发现,她的下面埋着他——先皇的皇长子。

还好,那只是外面太监的普通走动,似乎是交换了值班的人。

她略松了一口气,刚松懈下来,下一刻,脚趾勾起,有一声想冲破喉咙,她紧咬嘴唇,死死守住,身子绷得直直的——

他的舌尖,分明舔弄在,通幽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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