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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到半夜,甄钰醒来,下方不由自主缩了一下,径里无根在,麻麻酥酥,空虚即来,她挟持大腿蹭了蹭,但只略解皮肉痒而已,她扪起那根半软半硬的性器拔闷,望性器能解她空虚。
性器完全硬挺时,顾微庭转醒,饧眼望向甄钰有话要说。甄钰以吻封其口,身子作蛇般扭动。顾微庭闷哼着吻遍粉脸,一骨碌爬起身,探花穴干湿程度。一探,湿可纳根。
甄钰自动分隔两腿,顾微庭手提玉足,顶开张翕的玉唇儿,腰部发力,猛刺花穴,消受软玉温香的滋味。甄钰把臀一抬一放,拉长尾腔呻吟,甚是贪恋这场缠绵,穴中狂吐粘稠的春水,湿却被褥,她的手情不自禁摸起顾微庭的胸膛。
顾微庭下死眼盯那勃勃而立的乳头 ,还有那随着抽插一弹一跳乳肉,他喉咙干燥,尽力张开嘴,把一只乳儿吞进嘴里。甄钰放肆呻吟,自揉粉缝,忽喊娇滴滴舒服,忽低低喊句插深一些。顾微庭交替吞乳,花穴紧张有余,顶深一些丢了身子,水泄出一阵,抽动时稍稍出来一些,性器囫囵的趁水滑到外面来。
第二次滑出来时顾微庭起身开了灯,床湿了一大片,溜看粉股,花瓣绽开,穴口滴水,一开一合犹如蚌壳吐浆,他扶着龟头在整个阴部上一磨一蹭,嘀咕道:“今晚的水比上回还多……插一下就流水,多得夹不住我了,总是滑出来。”
甄钰否认:“水……有一半是你的。”
“我还没射。水多也好,坐实了你是个水娃娃,我今日管你饱。”顾微庭也否认,吸一口气,款款前行。
甄钰似怒似喜,但龟头顶到花心时,只剩下喜了,顾微庭没有规律地抽插,时快时慢,时浅时深,不知疲倦,直到甄钰喊累了,才射出。
……
次日钟鸣十下后,甄钰清醒,看了眼时间七点而已,她睡不着,也不让顾微庭睡,一下轻一下重地攮他。顾微庭才睡下不久,手指头都没动一下,甄钰喊不醒他,呻吟难受,眉头皱起,左右翻身,最后睡到顾微庭身上去了。
顾微庭是被甄钰压醒的,掀开被子就瞧见了自己衣服上的鲜红血迹,雪白的床单上也染透了一大片红色。他的嘴巴开过光,局上他说甄钰的“亲家姆来了”,今日真的来了。
顾微庭换下衣服,也喊甄钰起来换身干净的衣服。甄钰迷迷糊糊换好衣服,反应过来自己的月经血蹭到了顾微庭身上,又想到昨夜的事情,不胜羞涩,躲进浴室顺便刷牙洗漱,却发现刷牙的牙粉用完了,她在里头喊道:“没牙粉了!”
顾微庭把染血的被单拆下来抱到浴室里洗,他走进浴室里,一指指着洗手台下的柜子:“里头有新的牙粉。”
甄钰蹲下去,打开柜子一看,里头除了牙粉,还有许多未开封的生发油、美颜水、花露水、肥皂、香水香粉等用品。
她一样一样拿起来看了看:“你怎么有这么多东西?”还都是妇人用的东西,这句话甄钰没有说出来。
处理好被单,顾微庭也来刷牙,从柜子里拿出一罐狮子牌牙粉打开,倒了一点在牙刷上,说:“公馆的方叔给我准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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