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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滑过背脊,没有多余的肉,很瘦,骨骼明显,甚至摸到那串如珍珠的脊骨,丝滑的背像精美的绸缎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解不开烦人的扣子,暴力地推上,勒了她一下,有点疼可是与娇燥比起来那点疼不算什么,花朵盛开,馨香萦系在鼻尖。
一叶浮萍,任海浪吹打,徐念脑子已来不及思考,浑浑噩噩,委屈不开心难过在这个时候都被驱赶,留下的只有十五岁那年,站在楼梯上赤着脚的小女孩。
他拿着牛奶盒,冰箱的浅光使他格外英俊,他看着她,然后走到她跟前的台阶上,四目交投,她闻见春天茉莉花开的味道,她伸手抓着他那白色衬衫的第二颗扣子,梦与现实交叠,终于他还是她的。
他注定是她的,她在这一刻相信了命运这一说法。
他想他也是。
签文说,不要执着,柳暗花明,可是她偏要执着,管它什么柳暗花明。
“别…”她伸手握住那只再想往下探索的手。
她查过的,与异性的肉.体接触中,有反应是正常的,男性也是有反应的,可是她的自尊心羞于将这种反应暴露在他面前,于是深吸一口气,恳求的语气:“别…这样不太好…”
路铮亲她唇际,眸中含笑,看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:“怎么不好,我觉得很好。”
她有点恼,脸红作一团:“你别…”
天生有双含水的眸,不哭的时候像盛满星河,哭的时候像泠泠作响的清泉,换做平时,惹人疼,只不过现在,比起心疼,他更想让她哭惨一些。
“别碰,别摸,还是别弄你。”他恶意将这话说在她耳边。
徐念气急,耳根子贼热,伸手要去反抗,被他反手举起压在枕头上。
眼泪和羞愧齐刷刷落下,他轻柔吻掉,见她撇过脸不理他,便又掀上被子,给她留下最后一点骄傲的自尊心。
被子盖过头顶,她湿润的脸颊被他捧在手心,听见沙哑的声儿在她耳边问她:“可以吗?”
她没回答,轻轻抬头,亲他的鼻子,真高,韩瑜说鼻子又高又大的人那方面很厉害,她有点怕,可是以前看的那些电影里,是个快乐的事。
路铮低头与她沉入床垫之中,他很轻很温柔也很生涩,一点点试探,十五岁那年,她就想过,后来是十八岁那天,再后来,她的人生跌入谷底,努力自救,往事在她脑子里如电影一般,真证算起来,他们也只相处了半年,却好像爱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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