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涛。
敏感的耳垂被两瓣嘴唇含住,很快地,耳垂热了,含砸的唇舌也着了火,聂梅贞闷哼了一声,两手无力地抓住身侧的树藤榻沿。
微凉的一只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,粗糙的手指拧住顶端玩.弄,聂梅紧咬住嘴唇,不过片刻,下面被抬起,裤子离开了。
腹下地方暴露在空气中,微有凉意,皮肤下的血液却热烘烘的,流得很快。
眼睛被罩上东西,黑漆漆的一片,聂梅贞微愣,意识到脸上上盖着的是自己的抹胸时,瞬间臊得眼角溢泪。
主宰身体沉浮的地方被甄崇望攫住,慢条斯理地摩.擦着搓.弄着,热力十足的棒子不时擦打几下。
聂梅贞急喘着,泪水流得更凶,莹白的粉团在甄崇望手里发颤。
“到屋里去,行吗?”聂梅贞艰难地问,说话的同时差点控制不住口申吟。
甄崇望停下了作怪的动作,似乎在思考聂梅贞的提议,聂梅贞满怀希翼睁眼看他。
“我记得,咱们在山泉里做过,在树林子里做过,在草地上做过……”甄崇望缓缓说着话,一贯冷淡的声调,一字一句像点燃的炸药轰炸着聂梅贞。
“你不要脸!”聂梅贞气得哭起来。
“和自己夫人恩爱不要脸?”甄崇望似乎怒了,站了起来阔步离开,聂梅贞松了口气,不等她坐起身整理衣裳,甄崇望又回来了。
下面被手指入侵,不知什么粘液被手指带着涂抹到花芯里里外外。
做完这一切,甄崇望抱臂环胸,居高临下看着聂梅贞,沉沉道:“你身侧有一根磨得很光滑的石棍,当然,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指,如果不嫌弃,要用我这个,我也很荣幸,愿为你效劳。”
他挺了挺腰,长长的一条东西甩摆,对着聂梅贞示威般跳荡不停。
好热!
麻、痒、痛……下面像有万蚁穿钻,身体被架在火堆上烤,聂梅贞流不出泪了,想起身避过甄崇望,骨头被抽掉似的,连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初始是文火炖着,尚且能忍一忍,后来,却逼得人不解决不行。
石棍和自己的手指便是背着人,也羞于用的,更遑论当着他的面,聂梅贞泪眼朦胧,凄凄看甄崇望。
甄崇望那个部位已硬得痛,看着聂梅贞梨花着雨的春.情,他得意得有点想笑,又有些想哭。
娶了这么一个娘子,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。
恩爱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,她却还如初次一般羞涩,每次来事儿,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凶神恶煞的大灰狼,身底下是可怜的小白兔。
当然,这也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,每次都欺负得心花怒放。
此刻,他表面上从容自若好整以暇,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烈火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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