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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感冒好些了吗?”宛云便再追问,手放在桌子上,“今天中午,要不要让家里人给你再送午饭和感冒药。”
冯简单手穿着外套,有些受惊的看她一眼,隔了会才说:“我没有什么大碍。”再犹豫地问宛云,“真没出什么事?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后,他突然想起什么。冯简皱眉顿住脚步,从自己的钱包夹来取出东西,放到餐桌上。
“给你的钱,你就留着自己花。还有,如果我需要西服,我会自己买。替我谢谢你妈关心。”他习惯性地叩了叩桌子,再看了宛云眼,随即离开。
桌面上是之前他开给宛云的支票,此刻客厅里只剩宛云一人。她静静地看着,随即把支票对折两半。
☆、50 9.5
文章简介:他喝醉了。
结婚前,冯简只接受过三次媒体采访。
再严格意义上统计,只有一次。
第一次是作为创业成功青年人士,某人还是名不见经传的的人物,上台意思性地哼哼几声,权当发言。
第二次是在某慈善募捐的拍卖,已经勉强跻身为不穷阶级的某人表示慈善的监管和效果都有所怀疑,所以他绝不会捐款。
最后一次全城什么新商业吸引,某人有五分钟的致辞。他直接点明本城市场狭小、金融市场单一等诸多缺点,尖锐反驳如果支持人看好此地,为何不率先投资——
比如过于现实、总是功利、直接了当、目的性强、对人不抱幻想,谈判桌字面意义上的中性词汇在现实生活中从来不讨普通大众欢心。
艺术家更适合离经叛道,一个事业蒸蒸日上的铜臭商人至今还学不会圆滑处世,如此又臭又硬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冯简如此五毒俱全,难以置信。
宛云合上最后一份报纸,认为如今最难以置信的也许是自己。
从别人的口中笔中了解想知道那个人的信息,这行为像追星族,像少女,至少不太像李宛云。上次对什么事情如此感兴趣?大概在很久之前。
宛云自认把这种罕见的好奇掩饰良好,但冯简洞察他人的能力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,偶尔却灵光一现。
他放下刀叉:“珍妈这次回来后,厨房好像很久没做芹菜和海带。”
宛云顿了顿,淡淡说:“你好像不爱吃这两样,因此我让厨房把海带切丝做成云吞馅,而芹菜搅拌成汁加在你每日喝的果汁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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