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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这人看上去并不怎么好相于,但对小孩子格外有几分耐心。温淳之抱着小汩汩到洗手间洗手。看着镜子里小家伙的眉眼,他心里说不上来有几分遗憾。
这遗憾倒是真真切切的。
过了两天,宁则慕打来一通电话慰问他和郁喜的进展。
温淳之淡淡一句就那样。
宁则慕笑了笑,长篇大论给他分析状况:“其实嘻嘻吧,对你也不是没感觉。大概是碍于你从前的作风,所以如今倒是有点退缩。你知道她们这类姑娘,想得多也豁不开胆子。“
话到最后,宁则慕盖棺定论:”若真计较起来,大概是你给不了这姑娘安全感。”
温淳之歪在沙发上,发出一声嗤笑。
安全感,这东西哪是外人给的?
他就差没剥开心肺,让那姑娘瞧瞧,他现在满心满眼里藏着的人可不都是她。
.......
郁喜在公司做了两个月,渐渐上了手。
晚间,临下班时,她正收拾着东西。
带她的顾经理却叫住她:“郁喜,等会你先别走。露露临时请假,等会有个局,你跟去一起去。”
她的经理是个三十来岁女人,离异带着孩子,平常不苟言笑。但至少在工作方面还是肯指点她一二,郁喜对她揣有几分敬重。
顾经理开车载着她到饭店,末了不免提醒:“等会要是有人灌酒,你意思喝两杯就成,其他的我来办。”
郁喜点头说好。
今晚的酒局除了郁喜和经理外,还有合作方的老总。那老总四五十来岁,挺着啤酒肚,姗姗来迟,说话腔调油腻。
桌上问起郁喜是哪所学校毕业的,郁喜垂着眉眼说了。
那老总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,状似亲昵说:“后生可畏呀。”
郁喜脊背倏然绷了几分。
顾经理见状,不动声色地将老总引到桌上。
席上,那老总也频频灌郁喜酒,顾经理拦了几次,郁喜见那老总脸色微变,也就顺势喝了几杯。
等酒局结束时,郁喜已然有几分醉意。
顾经理见状问:“还行吧,自己能回去吗?”
郁喜摆摆手:“可以的。”
等顾经理走了,郁喜一个人坐在台阶上。
包中的手机频频震动,她接通,那端温淳之问她:“在哪儿?”
郁喜报了地址,便挂了电话。
她撑着额头,等了一会儿,脚步声渐近。
温淳之拎着钥匙走到她跟前,语气听着不太好:“喝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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