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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喜低头玩手机,梁浅直言她暴殄天物,两千块的门票却只是换了个地儿玩手机,并道:“姐,你别那么明目张胆呀,好歹遮掩点,我怕许歌后的粉丝见你这样会过来揍你。”
郁喜哭笑不得,只好抬头,装作努力融入其中的姿态。
直到后头,倒是真真地听进去了,却是因为那首歌,齐毓曾唱过。
心声安葬在岩洞,上帝四次三番在愚弄
听得见耳边风,难逃避你那面孔,
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。
......
身份远记忆深浮尘滴进觉悟寺?
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
.....
凌晨一点,黑色车身隐在夜色中
刚从演唱会出来,温淳之开车送凛然回去。
临到凛然公寓楼下,凛然却没急于下车,迟疑了片刻,问:“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?”
男人显然不在兴致上,眉心微拢,将烟揿灭在烟灰缸里,淡淡道:“不用,去睡吧。”
在娱乐圈这个声色场沉浮两年,凛然已然不是当初那个直眉楞眼的小姑娘。
此刻听温淳之这样说,也晓得进退。
他们这些公子哥儿,你凑得近了,反倒引起他们的反感,不拿你当桩事儿。
凛然嗯了声,忽而探身过去在男人淡漠颊侧留下一吻,道了声晚安,便解了安全带下车。
凛然虽在温淳之面前,表现的得体大方,然而回到住处,洗完澡,面对镜子,还是仔细端详了几眼镜子里的这张面容。
上个月,她刚开了眼角,今晚男人兴致缺缺,不知是否和她面容的变化有关系。
凛然来回看了几遍,确定这个眼角手术做的精湛完美,只会锦上添花,这才打消这个念头。
那场演唱会结束后,第二天的报道,便是对这场演唱会的评价。
赞美有之,批判有之。
郁喜回到宿舍,还听到两个舍友在讨论演唱会的事儿。
郁喜收拾着桌面,随口问:“齐毓呢,还没回来吗?”
钟声回了句:“还没回来呢。”又问,“喜喜,那许歌后的演唱会直播你看了吗?”
郁喜到阳台收了衣物,随口道:“看了。”
钟声见她拿着衣物要去洗澡:“喜喜,你是要洗澡吗?”
“嗯。”
“热水器,我刚开着呢,这会儿温度正好,你可以洗的。”
郁喜道:“好的。”
平安夜那晚,宿舍的几个女生一同去看了场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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