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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,郁喜出来上洗手间。
刚才被温蝉劝着几杯酒,这会子,脸颊发烫。
包厢里,暖气打的足,喝了酒,身上都暖融融的。
郁喜从洗手间出来,摸出纸巾擦着手心,碎纸屑沾到虎口,她给撕下,扔到垃圾桶的档口,一回身的功夫,就看到几步远的男人。
温淳之似刚从什么正规场所出来,一身笔挺规整的西服,里头白色衬衫,没有系领带。
他侧站着,神情漫不经心,透着一股子散淡随意,抽着烟。
边上站着个男人,同他说话。
他偶尔浅笑一下,大多数都是那男人在说话。
这长廊装修别有一番风格,棕色的木条屏风隔断。两根木条之间点着一盏立体圆柱壁灯,灯光晕橙,壁灯下挂着红色绒布条子,红尘缱绻,古意雅致。
宁则慕先看见郁喜的,他抬指点了点温淳之的袖口。
温淳之不明所以抬眸,宁则慕以眼神示意。
就这么,温淳之看到了几步远的小姑娘。
米白色的毛衣,黑色铅笔裤,披着长发,一双乌黑的眼睛,秋瞳似的 ,盯着他。
宁则慕调侃:“我说你丫的口味怎么越来越低龄,这看着还是祖国的花朵吧?”
温淳之怔愣一瞬,这才想起这姑娘是谁,他回头,睨了宁则慕一眼:“少他妈瞎说,这是林老师的学生。”
郁喜杵在那儿,看着他走来。
他近至身前,郁喜目光落在他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上,露出寸许锁骨,他皮肤很白,锁骨之下,有一抹红痕,指头般大小。
郁喜视线落在上头,直到头顶落下一道声音:“怎么上这儿来了?”
郁喜掀眸看他:“今儿是温蝉的生日。”
第二章
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的一间包厢里。
宁则慕倚着棕色木条,似笑非笑道:“这小姑娘瞧着也是个美人胚子。”
温淳之没说话,抽着烟。
宁则慕似想起了什么,又道:“唉,我说你跟那个程苑分了?那程苑可给我打几通电话,瞧那意思,还不愿意跟你分呢?”
温淳之哼笑一声,将烟头弹进垃圾桶里,眼神懒懒的:“怎么着,要当和事佬?”
“我闲的慌?”宁则珩摆摆手,“去不去玩儿?”
温淳之脱了外套,搭在手臂上:“不去。”
宁则慕也清楚,他刚结束了个会议,也不勉强。
温淳之也没回去,到了楼上的休息室。
他向来没个定处,狡兔三窝,哪哪都有一窝。
温淳之刷了卡,将门关上。
质地考究的西装外套,随手扔在机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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