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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望闻言,愣了一下,旋即反问:“他没跟你说?”
陆眠说:“我听他意思,大概是伤是在柬埔寨的时候弄的,其他的他没有说,我也……不太敢问。”
徐望想了想也了然,“那个伤他肯定不会和你细说,他死要面子。”
“这和面子有什么关系啊?”陆眠不解。
“关系大了去了,他估计觉得告诉你脸上没光,”徐望摆摆手,“他不说,那你也别问我了,我告诉你他会弄死我。”
陆眠说:“你这么一说,我更想知道了。”
徐望转身要走,陆眠直接去扯他衣角。
徐望扭头,一脸警惕:“你可千万别和我拉拉扯扯的,让郁可可看到告诉韩殊,我跳黄河都洗不清了。”
陆眠坚持道:“除非你告诉我。”
徐望一脸为难。
陆眠双手合十,做恳求状,“拜托了,我肯定不和韩殊说。”
徐望想了想,“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知道,因为多少和你也有些关系。”
“啊?”陆眠愣住了,“那不是他在柬埔寨弄的吗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徐望也往客厅方向看了一眼。
郁可可还在玩游戏,甚至戴上了耳机和队友喊话,似乎很专心,他收回视线,靠着冰箱叹了口气,“伤的确是在柬埔寨受的,他当时想要逃出去,我们那时候逃脱的计划没做周祥,时机不成熟,他自己也知道逃出去的可能很小,但是他说你一定去了S大,他必须去见你,所以就赌了一把……”
在柬埔寨,所谓的“公司”里工作的那些人,基本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,徐望其实也不例外。
反抗会挨打,逃跑会挨打,工作效率低也会挨打。
那边甚至还活生生打死过人。
徐望是被一个黑中介骗过去的,说那边能赚大钱,他傻乎乎去了,才知道自己进了骗子窝,他刚开始也反抗逃跑,挨了不少打,和很多人一样,他最后被打到老实了。
所以,当韩殊刚被送进来,努力反抗然后挨打的时候,他在旁边看着,已经非常麻木。
不过韩殊和他们这些为了赚钱来的人不一样,韩殊是被自己的亲二叔送进来的,这就很新鲜了。
和他们不同,韩殊偶尔还能接到国内的电话,电话都是那个二叔打来的,每一次接完电话,韩殊的脸色都会更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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