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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言虚心地受教了。放下爆米花主动挪近位置坐到他腿上,毫不避讳地跟他亲昵,说着最真心的悄悄话,“你别不理我就行了。我看到你不高兴的时候,比自己不高兴还难受呢。”

她的喜怒哀乐都不做矫饰,比宝石更加透明。

谢烬被她双手勾住了脖子,额头似贴非贴地蹭着,呼吸忽轻忽重。

余光里是那只微微晃动的耳坠。

她真的因为收到这份礼物就去打了耳洞。戴了一天,细嫩的耳垂肉被坠出浅浅的印痕。

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“等我们下一次戴这个给你看”?

她跟周子寂约会的两次倒是都戴着这个。

“言言。”出声了才觉得干哑,他清了清嗓子,好让沾染的私心有时间消退些许,试图用还算郑重的口吻嘱咐,“你可以喜欢别的任何人,但最好不要……”

他顿了顿,似乎也意识到,这其中沾染的私心再怎么样也洗不清了,索性一字一顿道,“但不许,再喜欢周子寂。”

他很少强硬地提出要求,而非建议。

如今的奚言摆脱了周子寂的束缚,没有任何再跑回去受罪的理由,理智上他不是不知道。

可那颗“仁慈又坦荡”的心,在面对她时也会变得片面而狭隘。

狭隘得只装得下一只小狐狸。

奚言恍然大悟。

啊。想起来了。

谢烬原本是在不开心她跟别人约会来着。

“我知道啊。”她抱着谢烬的脖子,说起天师时张牙舞爪的模样都消失了,乖乖巧巧地说,“我也不想喜欢别的任何人。我最喜欢你。”

谢烬忍俊不禁,故意道,“再说一遍。”

她照实重复:“最喜欢你。”

是不是小狐狸天性就喜欢往人身上黏?谢烬想。也天生都会说好听的话。

他在涂山停短暂地留过一段时间,见过那里的小狐狸千娇百媚,宜喜宜嗔。离开时许多小狐狸死死抱着他的腿往他身上爬,撒娇耍赖地想把他留下。

好像也只有眼前这一个,松松垮垮地搂着他没什么力气,他却没有挣脱的念头。

谢烬分开她的胳膊环到自己腰上,腾出手去扯她的脸颊肉。奚言也不恼,蹭着他的手掌任由他捏扁揉圆,笑眯眯地陪他玩。

这么乖,好像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
谢烬摩挲她的脸颊,眸底的颜色一寸寸黯淡了下去,低声问,“他亲过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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