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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意保持了距离, 就无事发生。但她跟应眠和谢烬的关系非常好,相处间有种十分微妙且奇异的暧昧氛围。
是那种心照不宣, 共同守着什么秘密一类的氛围, 仿佛跟其他人都有壁。他看在眼里,已经超出了普通友情的范围。
尤其是跟谢烬。
这不太对劲。在他脑海的认知里, 奚言就属于那种“影帝家的出逃小娇妻”设定, 使使小性子也是为了让周子寂能追过来——无论做什么, 心总是在影帝身上的。
但同在一片屋檐下,他观察的时间一长,发现她表现得……好像已经对周子寂无念无想了。提都没提过一句, 从没表露过半分在意,心思都放在别墅里的人身上。
舒明洋啜了口冰咖啡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,他刚刚得到的消息就无异于一记即将从天而降的炸/弹。
应眠和谢烬的人品暂且不论,到底是萍水相逢,接触的时间短。他跟周子寂结识在先,有过许多合作,手上也还握着共同项目的投资。私生活是另一回事,他对周子寂事业上的手段还是肯定的。
如果现实因素的影响下无法保持中立,真的到了要选择站队的时候,他还是会站在周子寂一边。
“你是不是挺久没回家了?学校功课挺忙的吧。抽空也回家看看。”舒明洋这样说着,像是在隐晦地提醒她什么。
“家里人说不定很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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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言还真的回了趟家。
她知道舒明洋说的“家”跟自己不是一个概念,无非是说要她去周子寂那或是回奚园。更深的原因还不得而知,暂且就当是好心的建议,只是她不打算采纳,甚至连解释的力气都省了,只点点头敷衍了事,转身就回了合院。
挺多天没见阿沅了,回去逗逗小鸟,比下午茶更令她身心舒畅。
她知道舒明洋没有恶意,但同时也发现,自己遇到的人类男性中总是有种自我意识过盛的通病。具体症状表现为无论她说什么都是白搭,他们只相信自己心里的那套逻辑,并不因为她的解释而动摇。
比“我不听我不听”稍礼貌点,但结果没差别,听完了之后也还是“不要你觉得,只要我觉得”。
还费劲解释什么啊,点个头得了。
阿沅说夏天到了,温度一高大家更不愿意出屋,整天窝在房间里吹空调续命。只有许翩翩隔三差五飞出来问问她什么时候录完节目,还记挂着跟她约定了一起去她学校逛一天。
“现在也可以啊。”奚言说。“录节目是晚上回去才录的,白天的行程安排很自由。”
“她就是那种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的性格。”阿沅打着呵欠,在她床上翻身压掉了两片羽毛,“说要等你把手头的事忙完了再去。”
最近院子里又安静得有些无聊。在奚言来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安静,谢烬不强迫他去书房学习,他就混着日子过,经常没精打采地睡一整天,只有小狐狸来的那段时间才有机会放飞自我,叨叨得整个鸟都精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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