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禹凤兮委屈地很,但就是不说。
兮折跪在一边没说话,禹宴临又指着她骂:“沈东黎想给咱们禹河甩锅,让我们背了抽龙脊的黑锅,你还敢顺着他?”
兮折有些尴尬:“那个,爹,其实吧,龙脊真是我抽的。”
禹宴临:“……”
禹凤兮:“……”
兮折解释道:“让我给撞上了,你说我不抽了对得起这么缘分么?”
禹宴临登时抿了唇,语气严厉:“那就拿出来,我还没见过龙脊长什么样。”
兮折问:“盛陵光走了?”
禹宴临说:“让人赶出去了,我还怪他不信任你。”
兮折说:“他没信过我,我何必对他好。”
兮折从随身的灵袋里拿出龙脊来,金灿灿的一条龙脊,闪着金色的光。
禹宴临伸手拿过,兮折说:“让它化在禹河最大的山上,咱们禹河就再也不用害怕万物枯竭了,它会滋养万物。”
禹宴临看着龙脊陷入沉思,突然感应到有人闯禹河,禹宴临感应了一下,感应到了沈东黎的气息。
他将龙脊递给兮折:“这东西暂时不能放在禹河,会招惹祸端。”
兮折一愣,禹宴临又说:“沈东黎派人来闯禹河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
兮折起身拽住他的衣襟:“爹,他是冲我来的,没关系,我去见。”
禹宴临摇头:“沈东黎心狠手辣,又是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魔修,既然敢闯,那一定不会有好事。”
禹宴临说着就要出门,兮折跟在后面都快把衣服扯断了:“爹,爹你听我说,既然现在龙脊有点棘手,我就先把它寄放在沈东黎那里。”
禹宴临一愣,但又舍不得龙脊:“那万一拿不回来了怎么办?”
兮折说:“放心,等盛天境不找禹河的麻烦了,我自有办法取回来。”
禹宴临想了想,顿住了脚步,默允了。
赶来报告的探子也到了,气喘吁吁地跪在门外禀告:“禀告尊主,有人闯禹河!”
禹宴临说:“放他进来吧。”
那探子一愣:“啊?不是打出去么?”
兮折说:“你告诉他,我在祠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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