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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云拉开帽沿,抬起眼帘看着他,“我不信。”
宋九尧停下脚步,松开了她,“怎么不信?”
她哼哼道:“你说说,这个世上哪有修行的黄鼠狼。”
宋九尧卷着嘴看她。
林晚云指头摁在他腰腹处,跟钻头一般转了转,“黄鼠狼要出家,哪个庙敢收呀?”
他绷着笑,指节在鼻端下搓搓,“既然是洞房花烛夜,当然不能迷糊着来,那有什么意思,我还是喜欢,让大鹅清醒的时候,啄我。”
林晚云头抵在他胸口,笑啊笑,笑啊笑,她也不知道笑什么,就是可乐可乐了,乐得她背后都冒热气了。
大概是着了凉,这一回上床,林晚云鼻子有些呼吸不畅。
“宋九尧,我好像感冒了,好累啊……”
宋九尧没有停下来,“出汗就好了。”
林晚云迷迷糊糊之中,又拧了他一把。
果然,黄鼠狼就不是修行的。
第二天醒来,她鼻子堵了,说话一股浓重鼻音,完完全全就是感冒的症状。
宋九尧从卫生院给她拿了一大包药回来,还煲了一锅鸡汤给她驱寒。
林晚云躺在床上,看他那一手心的药,头皮有些发麻,拿手挡着他,“感冒不用吃药的,反正吃不吃,都是一个星期能好。”
这是什么卫生院,病人还没去呢,就敢开那么多药回来,好像她得的不是感冒,而是什么重症一般。
这一顿一手心药,只怕副作用要大过药效了。
宋九尧:“吃吧,你睡不好,我也不能睡好。”
“……我不喝,你睡不好可以去歌舞厅睡。”
这个睡可谓意味深远,男人就是这么自私,只顾自己爽,生病了也不放过她。
宋九尧无波无澜,“我跟你说过,结了婚,没有我睡这你睡那的道理,不知道的,还以为宋家儿媳妇跑了。”
林晚云听多了他这些车轱辘话,故意大声擤鼻涕。
“你看看,眼泪都出来了。”
她没好气说:“你媳妇跑了,我替你哭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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