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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南星出了屋,经过堂屋的时候,听到三叔屋里传出来压抑的女声,“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
出屋路过窗边时,王小凤还在求饶说不要,听着声音,显然白爱强没有听她的。
白南星好奇地向里看了看,黑乎乎地什么都没看见。
“姐,你在这干嘛?”白芨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吓了白南星一跳。
好在外面月光也不是很亮,看不清脸上表情,白南星眨了眨眼,淡定地说:“要你管。”
白芨嘿嘿地笑,“姐,你不会想偷听吧。”
“切,无聊。”白南星向东屋走,白芨跟着后面咬着腮帮忍着笑,觉得自己抓住了姐姐的小辫子。
他说:“姐,其实咱们这个年纪好奇也挺正常。”
白南星停下脚步回过头 ,紧抿着唇看白芨。
白芨两只食指对碰,小声说:“这情到浓时自然是把持不住的。”
白南星双手环胸,向前走了两步,问:“你这么了解,看来你有喜欢的人了?”
“姐,你可别给我扣帽子,我可没有喜欢的人,感情这东西完全就是本能啊,哪里还需要特意去了解。”
白芨说完看他姐木着一张脸,以为她还没懂,又补充道:“姐,等你喜欢的人时候,你自己然就懂了。”
白南星心想自己要忙着发扬医术呢,什么喜欢的人,靠边站吧。
她懒得再费口舌,回屋洗洗睡了,一夜无梦,第二天醒来,吃早饭的时候,没有看到王小凤的身影。
白南星好奇地向屋里看了看,床上躺着人影。
刘翠花端着稀饭从灶房出来,一把拉住白南星,“瞎看什么,过来吃饭。”
“奶,她是不是生病了?”白南星手指着屋里的人。
刘翠花将稀饭放桌上,“矫情病,赶紧吃饭,你爷在外等着呢。”
白南星没懂,但听到白启发在等她,不由地加快吃饭速度。
刘翠花煮了三个荷包蛋,特意放了一小勺糖,站在儿子房门口,说:“小凤,睡醒了就起来吃饭,荷包蛋给你搁桌子上了,上午给你请半天假,午饭就交给你了。”
半响,屋里才回一句好的。
白南星吃完就跟白启发动身去了大队卫生所,大队卫生所就是两间非常简陋的屋子,一间诊疗室,里面有一排放药品的木头柜子,上面也摆了许多草药,另外一间是输液室。
白启发喊了两嗓子,才从屋后头窜出一个人来,黑瘦身材,个头不高,五十几岁的年纪。
老陈边走边提裤子,问:“启发同志,你这是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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