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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初七委屈成这样,卫皿心中的火气猛的就窜出来了:“周向北,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尿性,什么事情都先入为主,自以为是,你吃的教训难道还不够?”
“那日的事情过去这么几天了,你怎么就不问问初七那日是什么情况,你让初七去给你的白月光收尸,那牢房中是什么光景你又可曾知道?”
“那监牢之中满是血腥的味道,不说凌霜的死状多惨,里面还有被砍下来的……人头,我当时都心有余悸,何况初七。”
“她吓的连站都站不稳了,那种情况我还要带着她赶夜路回城吗,她心里可承受得住,你就不怕她因此而出现什么癔症?”
一番话,将周向北说的哑口无声。
卫皿失望的看了周向北一眼,转身急匆匆的追出了病房。
好在初七并没有跑远。
卫皿在医院楼下的古树下找到了初七。
一片枯叶落到了初七的头发上,卫皿轻轻的伸手,将枯叶从她的头顶拿了下来。
察觉到有人,初七泪眼朦胧的抬起了头。
她猜到了是卫皿,抬起头看了卫皿以后,又迅速的把头低了下去。
“别哭了,你哥也是担心你的名节,他是太在乎你,才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,肯定不是真的怪你的意思。”
卫皿不会安慰人,他说了这句话,看初七没什么反应,便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在初七面前站了一会之后,他坐到了初七旁边:“算了,你想哭就哭好了,那天的事情肯定对你打击很大的,我想起来还难受呢,何况你呢!”
卫皿坐下之后,初七转过头看着他,她问他:“你真的一点也不愿意娶我?”
这句话问的卫皿毫无防备,他大脑一片空白,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看卫皿不做任何回答,初七便以为卫皿是真不愿了,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,转身就打算上楼。
初七只是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女而已。
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。
那个大地被银白色的雪包裹的夜晚,卫皿抱着她在月色下走了快一里地。
即使累的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卫皿也始终没把初七放下来。
早在那一天,卫皿就已经在初七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。
直到周向北说要卫皿娶初七,初七虽然当时立马就否定了,但是她发现其实内心并不是那么不愿,说不行只是女子害羞之后的本能反应。
仔细想想之后,她就能明白自己对卫皿产生了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情愫了。
所以在想清楚之后,初七很想问问卫皿,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愿意娶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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